嘴也被布上了。
呜呜呜呜杜湄株气愤地挣扎,挣不脱。
吱嘭,门开了。杜湄株眼神过去,一惊,居然是邬伊婏。
呜呜呜呜!杜湄株凶恶地看着她。
啊啦,别这样看着我。说着,把布拿了下来,来谈谈,嗯?
你这是什么意思?先把我放开再说!
嗯,这可不行,你力气大的,怎么练的,经常帮妈妈干活吗?
杜湄株一顿,冷汗了下来,,快点把我松开!
邬伊婏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似的自顾自地又说了起来,像在思考,癌症,很烧钱呢,难怪突然就找上了我。
然后突然凑到杜湄株面前,很累吧?
杜湄株内心无比慌乱,咬牙,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强犯!
邬伊婏听到强犯三个字抖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我是不是强犯,你自己应该清楚,那两万不够你花的?
杜湄株恨的想要咬她一口,正要解释,邬伊婏又说,
当初都拿了钱,现在来翻账,看我出名了,想捞一笔?
杜湄株被说中心事,不由地紧张起来,但当初她拿钱时那人说的是陪酒,不是陪睡。
如今来找她,也是为了妈妈,妈妈有天突然晕倒,去医院查出癌症,还是晚期。她们相依为命那么久,妈妈突然就这样,这让杜湄株无比悲痛。
妈妈是洗碗工,一个月才一千多,她是一介小职员,月薪六千已经算多了。
但治疗费用犹如天文数字,怎么填都没个变化,像黑一样,压得杜湄株不过气来。
面前的人,这个人,那段过往。
她咬牙。
视频都是假的,那段过往是真的,没有证据,谁又信你呢,为了引她出来,她只好这么,将自己暴在大众的眼前,网络屏幕里面。
她成功了,邬伊婏主动找上了她,微博主号,还有大v,总不能是假的。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谁知邬伊婏居然敢这么,直接将她绑在这间房间里。
我是缺钱,你把我绑了也没用,视频我了定点发布,三天后就会自动发布。杜湄株在赌,拿自己在赌。
邬伊婏大笑起来,什么明星什么的真的无所谓,那些个烂东西,腐烂至极。相比之下,我更怀念驻唱的那段日子,没有那些坏东西,一切都好似很单纯美好。
然后着杜湄株的下巴,强迫着与她对视。
我也怀念你的。说着不知哪来的小刀,沿着杜湄株的曲线慢慢划过。
杜湄株瞳孔放大,你他妈有病是不是!你杀了我也没用,视频最后还是会在网上上传的!
无所谓哦都无所谓,我也不想杀你,就当陪我喝多一次,嗯?
喂,我不要钱了,你现在放我走,我回去就把视频删掉!
邬伊婏没有理会,直起,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她抬着一箱东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