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老鼠看穿了兆婳那点小伎俩,叹了口气,它微微一抓着兆婳的衣服爬了上去,站在了她一侧肩膀上,算了哥哥,我们回去吧。
镜子在哪
本来兆婳还有点害怕被拆穿,那男人似乎只是个脑瓜子不太灵光的,被她倒给绕了进去。她暗自松了口气。
啊?兆婳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红眼老鼠不等她回答就打断说,因为在那之前我从不开口。
兆婳走在前,后的男人保持着一米的距离。暮色四合,夕阳最后一缕余晖也消之殆尽,树木越来越稀少,眼前渐渐出现了人烟,不是熟悉中的高楼大厦霓虹璀璨,而是荒凉破败人烟稀少的村落,伴随着耳边红眼老鼠声音的消失,兆婳的心也随着目的地的靠近而慢慢被冰冷的空气淹没。
你的焱镜在哪?红眼老鼠张着嘴又说了一遍。兆婳明白了,原来刚才听到的是这只大白老鼠的声音。它口中说的焱镜应该就是指得把自己带来这里的八宝玲珑镜了。镜子在哪,兆婳也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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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眼老鼠刚才还生生撕下她一块肉,这遭又像个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在她肩膀上,想着刚才它嘴里吐出来的那块乌黑发紫的血肉,兆婳心下有点愤怒,然而虎落平原被犬欺,她忍住一巴掌把耳边这只大老鼠从肩膀上拍下地用鞋跟来回碾压的冲动,微微偏了偏离那老鼠远了些。
变成老鼠的男人,死去的同伴,这些都和镜子死死的交缠在了一起,兆婳渐渐觉得,那枚铜镜,自己,老鼠,男人,同伴这些种种元素加起来像极了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背后有什么在隐隐推动着。
就在这时,兆婳耳边突然阴恻恻的来了一句,你知为什么你的那些同伴都不来找你吗?
兆婳的还在微微发着抖,她捂住自己的后颈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站起来后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上的红眼老鼠,开口说到,你现在的模样,是被那镜子变的吧。话音刚落,那红眼老鼠的白竖起宛如银色的锋芒!兆婳知她说对了。她用余光看了一眼后紧盯着自己的男人,男人没什么动作,她便往一旁退了几步让两人一鼠围成三点。
我的镜子被人抢了,我现在也在找它,然后就碰见你们了。
深山野林,哪来的抢!?简直信口雌黄!申冢被女人的言语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上去一脚把她踹到河水里去!
可能会出现人的神情,可事实是,下一秒,那只红眼老鼠便张了嘴,嘴里发出了男人的声音。
兆婳,默默地摆正了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