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待他温柔的少女冷了脸色,掐得他下颚生疼。
掐在他下巴上的手指轻挪,指尖拨开他的探进去,捻着他尖搅动,涎水控制不住地淌下来,沾了衣襟,得不行。
昨天太困了没更新,今天补更一章!等会晚上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会加更一章!
她叹了口气:阿竹,你逾矩了。
她扯着阿云的发,将他拽下床。
少女冷了声音,两个少年立刻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阿竹搂着她不肯撒手,埋在她肩窝哭得抽抽噎噎:阁主,您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您以前说好了等我及冠便要了我的,可是这都半年了您还不愿意让我侍寝他顿了顿,可是昨晚,您却召幸了那个新来的男人,他到底哪里好了,我都可以学的啊,他在床上怎么比得上啊!
不要,和他比。她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
阿竹被她弄得面色红,神色惊恐,呜咽着点了点。
前者形柔,色泽殷红,很像那个人。
安绒抿,拍了拍他的手背,松开。
安绒收回了手指,面无表情递到他眼前。
又不是他。
阿云爬上床的时候,发被她攥紧。
安绒长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们,现在一个个都随意进出我的房间。
阿竹战战兢兢地照了,随后跪在安绒脚边。
想要开荤的对象,从来都只是厉青澜而已。
安绒却仿佛没看到,一手摁在他腰间,神情淡淡地抚弄着他。
后者发丝如墨,顺黑亮,也很像那个人。
阿竹吻上来的时候,嘴被她捂住。
他瞧得目眦裂,胆战心惊地搓了搓胳膊。
阁主,您是不是有了新欢,就不要我和阿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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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
怕不是撞了邪。
安绒刚关上门,一个温热的怀抱便贴上来。
安救了她的命,她的一切都是安给的,所以她从来不拒绝安的任何要求。
解决完两个麻烦,安绒脱了衣裳踏进灌好热水的浴桶里,洗去一血气。
出去。
阿竹,不要以为你和阿云是什么特殊的存在。她凑在他耳边轻声,只是因为姨把你们送给了我,我才留下你们两个。说到底,你们充其量也只是我的玩物而已,不要妄想在我这里得到爱,我想要你就要你,不想要你的时候,别试图爬我的床,懂吗?
偶尔让他们尝尝甜,比如奖励一下爱抚,舐一下手指。
可是少年的声线又又魅,落在她耳边,一下子便浇冷了心的喜悦。
阿竹搂着安绒,可怜兮兮地撒。
安绒闻言形一僵,眉心拧起来。
她想起当年姨把两个少年送到她面前来,笑眯眯地跟她说这是送给她开荤的。
雾气氤氲中,她缓缓闭上了双眸,水气沾了睫羽,伏贴在眼下。
她瞧着他俩,却没半分想要开荤的心思,只觉得是按肩的好材料。
厉青澜穿上子和脱了子完全是两个人,现在因为失恨透了安绒,肯定会一些让你们想骂死他的事儿,放心,以后指定追妻火葬场,死他!
像也仅仅是像而已。
他泪眼婆娑地抬眸,对上安绒的目光。
阁主,您今天都没来看我。
她抬手掀开,果不其然看到阿云在床上,哭着缩成一团。
她默默地将两人养在边,那时两个少年才十四岁,与她差不多年纪,生得一幅好相貌,冰雪团子似的。
安绒不再看他一眼,解开披风往床边走过去,却瞥见被窝鼓起来一大团,颤颤巍巍。
惟有看着阿竹的嘴和阿云的发时,会生出一丝念。
她不由得面色一红。
话音未落,他便被扭了胳膊按在墙上,脊背撞在上发出咚的闷响。
他当即瘪了嘴,豆大的眼泪一颗颗从眼眶里往外掉。
主直愣愣往门上撞,撞完了还嘿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