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浴池(微h)
厉青澜半shen浸在水里,神绪却仿佛在被烈火炙烤,浑shen上下热得发tang。
那个该死的阁主给他喂了药,强迫他吞咽下去,从hou咙一直烧到肺腑,最后在下腹形成燎原之势。
汗珠从额角大颗gun落下来,他本就因为那场动乱伤了元气,现在更是全shen无力,只能倚靠着石bi低低chuan息。
双眼被一块黑布蒙上,他不知dao他被安绒带到了哪儿,不过被绳索缚在shen后的手大致摸索了一番,确认了这大概是一个类似于浴池的地方。
这妖女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shen上愈发燥热,他眉tou紧锁,如玉的脸颊攀上诡异的chao红,呼xi也越来越乱了。
厉青澜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只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妙。
他自然是不知dao的。
二十岁了,他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说来也并不奇怪,厉家三公子打小shenti羸弱,生在武将之家却无法习武,虽然父母都一直在安wei他,可是还是少不了一些人的闲言碎语与暗中讥讽,因此他xing子也变得偏执且古怪。尤其是在他八岁生辰那日,他得知唯一还活着的兄长血洒战场,连完整的尸shen都没能保住后,他便更加孤僻,稚nen的脸上再也没有过笑容。
厉家连失两子,gen基削弱大半,威势也不如从前。
厉青澜便下了功夫在读书上,他生来聪慧,哪怕是晦涩古籍,他看两遍便能倒背如liu,因此神童的名号传出去,也倒是压下了一些人蠢蠢yu动的心思。
可这并非他想要的。
他童年活得不快意,因此古怪的xing子一直到成年后也不曾改变。
尤其是有了安绒的梦魇后,他的洁癖更严重,母亲送来陪侍的丫tou,全被他回拒。
二十年连个春梦都没zuo过,哪里会知dao媚药是什么。
他只当是安绒给他下了毒。
安绒把风陵之乱的余党chu1理干净之后,便来了凝神池。
这是她专属的洗浴池,她平日里来得少,大bu分时间都是拿水桶冲一下shen上的血,偶尔得闲时才会来泡,唤来阿云和阿竹前来陪侍,给她按按摩撒撒花ban。
绕过屏风,透过氤氲的雾气,她一眼便看到厉青澜。
男人靠着池bi,面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被浸shi的青色衣衫hua落到臂弯,lou出大片xiong膛,锁骨jing1致,肌肤光hua,pi色像是常年没接chu2过日光,白得跟雪似的。
安绒着衣踏入池中,朝他走过去。
厉青澜虽然看不见,却还是听到水波涤dang的轻响,当即眉心紧锁,背脊贴近池bi,警惕地试探dao:安绒?
这一开口,他才发现嗓子哑得一塌糊涂。
少女不答,只拨水而行。
红裙被池水浸shi,紧贴在妙曼的shen躯上,显lou出火辣勾人的曲线。
厉青澜目不能视,这水声让他隐隐有些不安,本就因为shenti燥热而不知所措,此刻更加全shen紧绷。
忽然,水声止了。
厉青澜心tou疑惑,正yu再问。
刚吐出半个气音,嘴chun便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少女的chun又ruan又甜,像初春绽放的花ban,有gu浅浅的清香。
可是攻势却凶悍而猛烈她的she2尖ding开他的齿关伸进去搅动yunxi,虎牙用力撕咬着他的下chun,不一会儿便尝到了一gu铁锈味。
厉青澜直接被亲懵了。
他虽然不通情事,却也知dao这等举止亲昵,不合礼法。
可是他不仅没力气挣扎,shenti还有了非常奇怪的感觉,燥热仿佛找到了发xie口,忽然全往下shen汇集而去。
他很可耻地ying了。
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从未有过的shenti反应,少女又给他添了把火。
她跨坐在他shen上,抬起xiong贴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