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了一个猥琐的笑脸，凯瑟琳率先响应，也跟着发了一个猥琐的笑脸：“你想要什么样的？”

        害怕她们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联想，我绞尽脑汁的试图模糊目标，刚好这个品牌来自南非：“……非洲，在非洲，他是个肌肉猛男，你知我就喜欢肌肉猛男。”

        还有这回事？不过确实，我比一般小孩上学早。米歇拉将眼镜摘下来：“是那个不合格女老师的事吧？”

        我已经打开了其中一个地址，认真挑选起衣物：“唔，也就是最近的事。”

        趁妈妈在楼下饭，我鬼鬼祟祟的溜进卧室，手起指落的打开笔记本电脑。女孩聊天群里正热火朝天的说着最新校内八卦，耐心观察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直接求助：“你们知不知有哪些能买到的、特别优秀的内衣品牌？”

        三十秒后我发现了一条未读信息，来自安珀：“宝贝儿，你哥会杀了你的。”

        妈妈招手把我叫过去，指着其中一张笑说：“甜心你还记得吗，这是你第一天上幼儿园时爸爸给你照的。”

        “……我居然也会哭啊？”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那种每天开开心心去学校的小孩子，毕竟学校里有很多同龄人。

        “那个女助教……”我脑子一抽，突然问，“是不是嘴很厚？”

        我终于能够插上嘴了：“什么女老师？”

        “异地？”凯瑟琳也加入进来，“你不是不接受异地恋吗，他在哪儿？”

        “哪有小朋友上学不哭的？”养母笑出了眼泪，边抽出纸巾拭边看向我，“刚开始的时候查理都不敢开车送你，他说你特别聪明，看到十字路口上的花店就开始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抱着爸爸的手臂不肯松手。”

        对于这段往事，养父显然比我更有发言权，他从木片堆里抬起，脸上泛起柔和的光彩：“有段时间倒是不哭了，但也再不肯去幼儿园，每天早上都躲在衣柜里不出来，我跟你妈妈商量之后不得不决定提前送你上小学。”

        “当年幼儿园里有个年轻女助教，好像是从别的郡来的，事没有耐心，偶尔还会大声训斥孩子，我记得她在玩房里动手打了一个男孩儿，被监控设备抓了个正着。”妈妈不太确定，转向查理求证，“后来她被辞退了，对吧？就在萨曼莎突然不肯上学之后？”

        姑娘们集沸腾，清一色的问号和感叹号里艰难的夹杂进一条达芙妮丢来的网页链接，紧接着安珀也发来两个，翠西不敢置信的问我：“你什么时候交往了新男友，为什么我完全不知情？！”

        相片里的小人穿着幼儿园统一制式的蓝白色裙装，还没有什么发的脑袋上歪着一鸭黄色防晒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隔着十几年时光我都能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

        “感又可爱的。”抢在大家严刑供之前我又补充了一句，“是的，我交新男朋友了，不过是异地恋，以后再介绍给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