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窗帘的纹样、家的摆设,甚至我下的这张大床……这绝不是我昨晚入睡的房间!我立刻清醒过来,下意识在枕底下摸找手机。
平行世界,下章上番外
2032年?!这是什么新型恶作剧吗?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封未读邮件轻快的跃入眼帘,酒水、甜品、披萨,还有脱衣舞男?看着账单上动的黑数字,我不知自己该不该立刻报警,事情简直荒谬的不可思议。
对方沉默了十秒,像在压抑某种极端的怒火和不屑,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他冷笑一声,一字一顿的丢来几个音节:“你不要动,我去找你。”
绑架?还是诱拐?等一等,绑架为什么会跟脱衣舞男扯上关系?加突突向外吐着蒸汽,周围安静的仿若旷野,我试着叫了一声艾瑞克,理所当然的无人应答。
我迟疑着嗯了一声。那边久久没有挂断,有心想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又因为担心馅而不敢开口。对方始终不发一言,我干脆把手机丢到一旁,认真观察起自己所在的这个空间。
不得不将注意力重新落聚到手机上――如果这片透明塑料薄片能被称作手机的话,指尖上下动,视线不由自主的被一封标记过的重点邮件引住,黑加的标题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离婚协议及财产分说明?谁和谁离婚?克拉克夫人……是谁?米歇拉要跟查理离婚?
这里没什么生活的气息,你知,这实在是一目了然的事。没有彰显主人品味的装饰画和艺术摆件,也没有书籍、零里零碎的杯垫、餐巾、打开却没能吃完的零食包装袋,更别提花里胡哨但总是闲置落灰的旅行纪念品,这里甚至没有用过之后没来得及清洗的餐,很显然这是一间酒店套房。
我走进卫生间,想洗个澡或洗把脸,却在瞄到镜中人的瞬间无语失声。
光大亮,浑骨都像散了架,也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边人不见踪影,倒是床柜和不远的地毯上堆着成山的酒瓶和纸巾。一刺鼻的气味冲进脑海。
大脑一团乱线,恰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被吓了一大,手忙脚乱的接通后一熟悉但漠然的声音钻进耳:“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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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蓬稍有蔫萎的黄玫瑰,那是我最喜欢的鲜花之一,可惜没能得到悉心照料,枝叶都发黄了,看起来神散漫,一点也不可爱。沙发和餐桌上堆满了杂物――内衣外衣、三明治油腻腻的包装袋和一些瓶装希腊酸,看来主人的生活极其忙碌,且不健康。
我愣了一下,试图通过声音分辨出通讯对象:“我、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