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归海梦眼前起了一层水汪汪的雾,声音碎成单音节。
卓槐有让她服的耐心,锢着她狠狠地撞,撑开紧致的肉到最深,强迫似的她最高限度地接受自己在床上的强势。
他拿摩挲着她的耳:“被我的,舒不舒服?”
归海梦这次听清了,勾着他的腰,勉强开口:“嗯,舒服……可你,可你能不能轻点?”
卓槐就笑出声,插得更重,更促。
“你不是控诉过?”他说得理直气壮的,“可我哪次到过?”
少年的动作像在为他的话作证,紧的被他轻而易举地破开,的肉在他攻势下溃不成军。
归海梦一句混说不出来,又起保护机制,没几下就在床上,由着卓槐捣弄,大因为高强度的干痉挛。
可卓槐还嫌不够,抱着她,把她摁在怀里,动作渐渐失了控,最原始最疯狂的让他往看不见底的崖底坠下去。
这超出归海梦的承受上限了,可她被少年抱在怀里,还那么炽烈,女孩被弄得出不了声,她半点反抗力气都没了,蜷缩的指尖都染上烧开似的红。
高来得绚烂,把女孩的思绪冲成空茫的白。
她像是要叫,但已发不出声,归海梦拽着卓槐快速的气,大概几分钟才能模糊地发音。
卓槐很委屈:“可我还没够。”
发过的在她内,蓄势发着。
虽然这么说,但归海梦没缓过来,他不会真的来。等她完全能捡起思考能力,问的一句话比他还委屈:“你是不是跟别人过?”
“……怎么可能?”卓槐不明白她怎么得来的结论,“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是第一次的经验吗?”归海梦被他干的生理泪水都出来了,“你看起来什么都懂。”
卓槐低咳一声,觉得这都不用解释:“跟你的次数多了,哪怕脑子不记得,也记得。”他低望着她,“如果你还不信,不如实验一次?”
归海梦立止损:“不要了,不要了,我没力气了。”
卓槐小心地从她里出来,抱着她去洗澡,在浴室枪走火,把女孩到彻底脱力。
归海梦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她也不知自己有什么爽的,让少年惦记到现在还没腻。
她困倦极了,缩在卓槐怀里就睡了过去,把梳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归海梦以为自己困成这样,肯定是一觉睡到天亮,但即使贪睡得不行,她还是在天蒙蒙黑的时候撑着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