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梦好笑，面上严肃地点点，摸了摸艾大波一大波浪卷发：“你明白得太晚了，也不想想我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卓槐把她拦腰横抱起来，少女的绵在他怀里，像天边跌落的云团。

        “好咧。”

        “美色当前，谁还工作啊。”归海梦说得理所当然，在他怀里晃着，“还是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没有啊，我就是在想，”归海梦想什么说什么，“这么高频度你能受得了，不是说太多就肾虚，尽人亡什么的吗？”

        他没给归海梦的反驳的机会，把咬变成侵略的吻，同她的缠绵，让她的呼都染上自己的味。

        “到时候赶就来不及了。”

        艾大波心情复杂地进了公寓：“我……？卓槐，你这叫小公寓？”

        “嗯，不写了？”

        卓槐把她抱床上：“可你把我蹭了。”

        她还胡思乱想着，卓槐勾了勾她鼻子：“你走神的不是时候。”

        “这么有钱？”艾大波攀着归海梦，“我仿佛明白你为什么跟卓槐谈恋爱了。”

        艾大波把扇子朝里一丢，求生本能让他立决定逃下楼，一想到归海梦，又回过来：“主人，悠着点，我估计你下不来床。”

        “不都是这么说的嘛，这又不是18禁。”

        卓槐看了看眼前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也有点意外：“我不知，小公寓是我妈的原话，但房子是方叔租的，大概觉得不能委屈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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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槐咬了下她的：“我跟你说了让你少看这些东西。”

        卓槐脸黑了：“这跟说我不行有什么区别？”

        去他的备课。

        归海梦被他冷肃的声线吓了一，着眼睛瞥过去，惊悚地发现艾大波正开了个门，眼睛冒光地偷看，即使拿扇子盖了下半张脸，都挡不住他满脸看戏的兴奋，就差把瓜子了。

        虽然不用上晚自习，但作业就够归海梦受的，她还需要考英语四级，还要给家教的初中生备课，直到晚上十点还趴在桌子上奋战。

        女孩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情顺着血肉悄悄在四肢百骸游走，肤浮上四月桃花盛放的粉，她不受控制着朝着男躯靠，像渴求氧气的鱼。

        归海梦懵住，她心想自己又没勾引又没撒的，卓槐怎么起的反应？太久没了吗，不对吧，前几天不还折腾了好几次……

        “开。”

        “……啊？”

        卓槐掀她的睡裙底，蓦地愣了愣，皱着眉朝门边看：“出去。”

        归海梦放下笔，仰着伸手：“要抱抱。”

        卓槐着发撑在她两侧：“你不是周末才去家教吗？”

        少年刚刚洗完澡，上还有着沐浴特有的干净清香，那香气轻如薄纱，若隐若现，在她鼻尖漫延着诱人的沁。他发丝的水凝成了雨滴，坠在她手背上，晶莹圆，好似能映出他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