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放起腰,那意终于倾泻而出她了。
刘放拿着外套正准备出门,被伊红喊住。
呵,我早就知你不是个安分的人,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回来也别找我,说不定到时候姐姐我就从良了,找个男人过安生日子成黄脸婆了。
不知
欸,你这发型帅的,小姑娘都可喜欢了。
先去D市,然后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感觉心有点乱,又有点空,得出去透透气。刘放鲜少出这么茫然的神色。
伊红抱着上的刘放,那人将脑袋埋在伊红颈间,刚剃的发有点扎手,像颗刺刺的仙人球。刘放死死抱着她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她修长的手指在伊红小里来回抠弄,柔的肉紧紧包裹她的手指,不像往常的轻快温柔,沉默的刘放让伊红也有些不得劲,她还是更爱她吊儿郎当跟她说荤话打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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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要哭就哭大声一点,埋在她怀里悄悄哭算怎么回事?她难不成会笑她?伊红摸摸她的后脑勺,声音温和。
你准备往哪儿漂啊?伊红指腹摩挲着她浅浅的发,语气轻松,像是问朋友去哪儿指甲一样。
哦。
不用,你花了钱的。
伊红姐,我要走了。刘放轻声说。
小,,小心刘放到高时无意识地低喃。
刘放从开始小声的抽泣,呜咽,到后面一声不吭,只感到脖子上的热不断滴下。伊红心疼死这死孩子了,她忍不住搂紧刘放,明明比她高的个子,这会儿像个脆弱的小女孩无助地趴在她怀里哭。
伊红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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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放从她上下来,侧卧在伊红旁,靠着伊红的肩膀。
摁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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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良心的,吧。
等人走了,伊红披着衣服,不知从哪摸出一烟点上,走到窗前,轻轻挑起那片遮掩这肮脏之地的窗帘,透过隙看到街上熟悉的背影渐渐远走。一双媚眼平静无波,谁也看不出刚才还是盈盈的笑脸,素净的嘴吐出一烟雾氤氲了视线。
刘放被她无情的话逗得一笑。孩子气地侧抱住伊红的细腰,脑袋往她上蹭蹭。
过了好一阵子刘放才抬起来,伊红看她,被水浸过的双眼水通红,长睫被泪水沾,伊红问不出什么话,也轮不着她问。
要哭就大声点,姐怀里随便哭,啊?
她没听到回应,只是手下的肌肉开始轻轻颤抖,她颈间感到一阵气刘放哭了。
啊,啊,嗯刘放被刺激的忍不住呻。伊红见她起腰,仍不依不饶地弄,然后抽出在那小阴珠上重重地一口。
刘放心里将伊红列为重要的人,她认为有必要跟她告个别。
刘放没说什么,只搂紧了她,伊红不是个当黄脸婆的料,没男人降得住她。刘放的想象中,伊红该是个挣够钱去包小白脸过潇洒日子的,她实在想不出她围着男人孩子转的模样。
你怎么啦?刘放?伊红轻抚着刘放光洁的脊背。
刘放不好意思地摸摸,说声走了。
什么?小心什么?姐姐技术很棒的,不会弄疼你的哦
高的余韵让她持续颤抖,类似失禁的耻感令她羞惭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