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努力,任晴搂上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低亲上她的耳朵。
鸢鸢,宝贝,好乖。
哥哥炽热的,一直抵到最里面的地方,撞上了最深的小嘴。
肉其实一直在分着汁,甬内顺无比,只是从来没有被像这样大的东西入侵过,因此紧得不行,她吃的也很费力,吃进去一点儿,就得抱着哥哥的脖子半天。
宝贝,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可以咬哥哥的肩膀。
为表谢意在100珠的时候写一个炖肉番外吧,欸嘿
别急,宝贝,他笑着,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后脖子,暗示似的摩挲着,不是想要标记吗?
还有感谢各位家人们的投珠(鞠躬,每次看到有新的留言都会很开心,像打了鸡血一样想接着码字哈哈哈哈。
任鸢浑一僵,然后颤抖着,哆嗦着,咬上任晴的肩膀,哭了出来。
她要跟哥哥爱了。哥哥要到她的生腔里面去了。她要被标记了。
她的心脏还在疯了一般地狂,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她摇了摇,又吞咽了一下,往下坐了一点,让抵上自己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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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已经完全被撑开了,内的褶皱仿佛都被撑平,大的棒和能完美地将从刚刚开始就馋得不行的肉辗透,她一边往里吞咽着,一边已经开始抖。
地抬去亲任晴的嘴。
她搂紧了任晴的脖子,皱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可是其实并不太痛,只是饱胀得有些难受,并且,她好像自己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肉有多么兴奋,才进来了一点点,就蜂拥而上,黏人地缠了上去。
任晴合她的动作抬了一下,宽松的睡连带着男式内很容易便被她拉扯下来了,之前一直被布料压制着的那个东西,一下就弹了出来,高昂着的,就蹭在她大内侧的肤上。
她想要标记的,想要到,一听到这两个字,最深的生腔仿佛都在痉挛。
她颤抖着手去拉哥哥的腰,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有炽热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上,蓄势待发。
埋在她内的两手指被抽出去了,临走之际,她的内也被任晴贴地褪了下来。
他说着,亲上她的脖子,可是双手只是轻轻扶着她的腰,半点要她或是要使力的意思都没有。
心声又剧烈起来了。
被撑开了。
她被哥哥表扬得大脑都开始晕乎乎的,像是在天上乱飘。
一不小心,一直撑着自己的力溃散了,她一脱力,便直接坐了下去。
虽然现在说好像已经相当晚了,但是任晴他是真的坏,真的坏,真的坏。
像是被贯穿了。
大家可能都看出来了,一到肉章我就喜欢细火慢炖(捂脸,每次都是一不小心越写越长
看到有评论区的朋友说哥哥很坏,我只能说这位朋友真的看得透彻的,我愿单方面宣布你为语文课代表(不是。
哥哥的呼声变重了,停留在她腰间的手也由扶变掐,有一滴汗顺着他的脸下来了,留下弯弯扭扭的水渍,莫名的感,她一边晃动着小屁继续往里吃,一边没忍住,伸出将哥哥脖子上的那滴汗珠勾走。
可是任鸢现在已经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她满脑子里回着的都只有一句话
耳边又响起哥哥低沉暗哑的声音:第一次就在上面的话,可能会有点疼,鸢鸢会不会怕?
在文案里面也写了,哥哥就是病疯批,病还是其次,疯其实才是最主要的。
才刚刚插进来,她就直接到高了。
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哥哥说标记这两个字,就像上似的,仿佛全的血都在往上涌。
哥哥的,比两手指要的多,她松了力往下坐,就像是从口开始,满满被哥哥侵入。
充血起的,和她不断蠕动吐水的口就在毫厘之间,她一低,甚至看到有从她内涌出的水,落下去了,打了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