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地吞吐,连带前面花也紧张起来,把他箍得发麻,忍不得
低吼。
桂喜哪里受得住这般亵玩,玉臂一,骨酥麻,香汗汤汤,力气尽失趴在榻上再起不来,男人天生就是狞猎的高手,见
得下那女人被得柔弱哀凄,只顾啼哭噎地讨饶,反更激起野蛮兽,他赤红双目,理智皆抛,只知依着本能,怎样舒爽
怎样来,健实大各跨向她腰边紧挟住,腾得纵骑坐上她的肉儿,整儿臂壮的龙,竟是直上直下耸撞弄,彪悍似
骑般狂驰猛骋,听得吧嗒吧嗒相相接击打声儿,感受她的绞弄纠缠,春水淋漓,巢内的小嘴儿已毫无招架之力,任他抽
插鼓捣的烂难阖,再送数十下,腰骨一阵酸麻,眼一张,白浆激满巢深
“坏人,我要死了,死在你手里。”桂喜眼泪汪汪地啜泣。
这还是那明月清风的二老爷麽!
备注:不容易,好不容易爬上来。
第一一三章聊闲谈
不出元宵不算年过,一大早儿就听劈里啪啦在放鞭炮,或“呯”一声钻天响,又“唰”得像筛翻了豆子七零八落洒下来,窗牅
外青烟篷篷,映得房内忽明忽暗。
许母神好了些,懒倚榻枕留下几房媳妇聊闲话,桂喜和谢芳也破天荒叫进来一围圆桌坐。
李妈取了百果攒盒揭盖摆在桌央,春梅单把装松子那槅剔出来,拈着坐到榻沿边,拾起颗子顺裂掰开,松细,把
淡黄穰丢进碟子里,她是个熟手,剥得又迅速又完整,没会儿碟就满了,李妈送到许母面前,许母抓起一把放进嘴里,先用门
牙切,再用槽牙嚼,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感觉满口的油香味儿。
春梅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桂喜拈块虎眼窝丝给谢芳,自取一颗柳叶糖着。
大冯氏吃口茶,忽而:“前两日回娘家,路过甜水巷时,瞧见秀琴了站街拉客的娼妇,涂得一脸红白,不分说
把男客往房里拽,被人家劈面就打个耳刮子,瞧着也怪造孽的。”有意无意瞟了桂喜一眼。
“谁让她助着三姨食鸦片的?”六小姐许嫣嗑着香瓜子:“恶有恶报,不值大嫂烂好心。”
“这叫烂好心麽?”冯氏笑了笑。许母反皱起眉:“瞧你吐得一地瓜子儿,我是个吃糠咽菜长大的,这样没事儿,你
好歹大家闺秀,嫁去夫家,人家要瞧不起你。”她现在也不避讳提自己出,有时还会拿出来调侃一番,眼里却多少透几许
苍凉,让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许嫣是个老姑娘,年前好容易定了门亲事,男的比她还小两岁,从北边迁居过来的,家境还算不错,就是没背景,愿意
娶她或许还有这方面的考虑,所有人都这样猜测,包括许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