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 3 (嘘好像有人过来)
裹着腰带和内ku的牛仔ku落在地板上咚地一声响,把我们两个都吓了一tiao。嘘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沿着她的脊骨往下摸了几下,用给猫咪顺mao的力度。
她迅速安静下来,我便从背包里摸出我的藤条。在黑暗中打标记,是我从来没zuo过的事情,我的手心里因此渗出汗来,即便是磨砂pi的手柄也开始打hua。
好像回到了我第一次调教别人的时候,一切都是新鲜而紧张的。我把藤条换到左手,用右手抚摸她的tun以确定位置。
她的pi肤很光hua,再加上之前的标记基本都打在同一个位置,即便快要消退也能摸出来一点点的cu糙,所以我很快找到第一个标记的位置,并用指腹描摹出大致的走向。
第一下就让她几乎要跪倒,即便看不见我也能通过藤条传回来的chu2感模拟出她姿势的变化。于是我及时地圈住她的腰把她捞起来,然后在她耳边叮嘱:站好。
她低低嗯了一声,耳朵ca着我的chun向后仰,应该是抬tou看了看舞台的入口chu1。我的左手其实比右手有力些,也更冷静稳定,但很小的时候我就学会了用右手写字,所以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其实是个左撇子。
第二个标记在tunban的正中间,脂肪和肌肉最丰厚的地方,痛感也就没那么灵min。所以她只是绷紧了shenti,就成功地把闷哼咽进hou咙里。
我刚刚找到第三条标记,远chu1就传来脚步和交谈的声音,似乎正有一群人顺着走廊往这边走。我的指腹感觉到她的颤抖从pi肉深chu1传出来,让她的tun变得像一面正在被击打的鼓。
我抬起tou盯着入口chu1,右手却继续慢慢描摹最后的标记。她忍不住发出轻哼,我嘘了一声让她保持安静,于是空气中只剩下她cu重的呼xi声。
终于那个标记在我脑海里有了明确的位置,我才举起藤条,让它准确地落下。入口chu1的黑暗好像淡了一些,似乎是有人打开了走廊那tou的灯。
她ruan着tui跪倒在地上,膝盖落在牛仔ku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我弯腰有空闲的右手从背后揽住她,手指恰好抵在她xiong罩的边缘。
快点起来穿衣服,有人要过来了。我在她耳后轻声说,她鬓边的碎发mao茸茸的,挠得我的嘴chun发yang。
说完我就松开手,她chuan了一大口气,摸索着开始穿衣服。我往左前方迈了半步,用shenti挡在她和舞台入口之间,这样即便有人从那边来,也不会ma上看到她。
好在那些人的目的地似乎并不是舞台,入口chu1的光线一直没有再变化,说话的声音也始终停在远chu1。
她在我shen后松了一口气,拉住我的手腕说:走吧。我反手握住她的手,回tou望了望这个黑漆漆的舞台:明天好好跟这里告别一下吧,它帮了你很多。
嗯。她的声音低沉起来会显得很重,像落满灰尘的青铜编钟,乍被人敲响会有些微微的哑,我已经准备好了。
决赛的第一场是个人赛,她既不是开场也不是压轴,却一上台就掀起一个小小的高chao,只是一个亮相的姿势就引得观众开始尖叫。
我脖子上挂着工作证在舞台下面找了个不错的位置,一抬tou就能看见她的大半个侧影。她的第一套服装是短到极限的绒布吊带和短ku,毫不吝啬地把shen上最美的地方展lou给观众。
音乐响起,她脚步轻快地在灯光下开始tiao舞,略带复古的曲风也很适合她的声音。观众见feng插针地欢呼,我却忍不住去想她此时shen上有没有汗水。
一定会liu汗的,舞台的灯光照亮一切的同时也带来灼热的温度,再加上这么剧烈的运动,她的pi肤会有些发tang,冒出来的汗水来不及变凉就迅速被蒸干。
只有那些裹着布料的bu位,比如xiong口,比如大tuigenbu和tun,汗水会第一时间渗进衣服里,制造出闷热chaoshi的环境。
她开始伏在地上zuo她的地板动作,观众的欢呼迅速变成尖叫和呐喊,反复的练习让她的动作jing1准而简洁,美得干脆利落。
我开始回忆这套服装的面料,不知daoxi水xing好不好,闷在衣服下的汗水是会完全被xi收还是会积在pi肤表面然后偷偷滴出来。
tun上的标记被汗水浸着也不知dao会不会痛,不过看她的动作那么liu畅,就算是有点痛也不会很厉害。
一首歌的时间很短暂,她在欢呼声中tiao起来,认认真真地弯腰鞠躬。她的短ku真的太短了,如果这时候有人站在她shen后,只要从kutui边缘往里面伸半个指tou,就能摸到最下面那个标记的末端。
披散的tou发被甩得有点凌乱,她起shen的时候顺手理了一下,然后侧shen开始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说起拉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