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选择离开的可以回房间了,没选择的几个默认留下,换衣服跟我走吧。女人们作鸟兽散,不敢多停留。
妮欢快的开饭喊声打破了客厅漫涨的某种情绪。
移到有灯的地方她才看清浑都是血的丁以竹。不夸张,井彤给丁以竹清洗了好大的心理准备,大半程没敢睁眼,就怕这血是丁以竹上哪个伤口出来的。
得到零零星星过得不错的回应,她就直截了当给了她们两个选择:一是接着在这里住几天然后离开,回家或是其它都行;二是留下来为她工作。两个选择分站左右。
丁以竹隔天醒来竟好似完全丢了自己前一晚的记忆,井彤旁敲侧击打听不出她究竟哪弄的一血,都不是她自己的。
妮勾住她的小指:到。
众女面面相觑,有人鼓起勇气走到代表离开的那边,其她人纷纷有样学样往离开的那边聚拢过去。丁以竹犹犹豫豫也要往那边走,容小雨这时又开口了,意有所指:手上沾过血的只能留下。
***
就在井彤忍不了要想办法找容小雨的时候,容小雨终于出现了。但她打扮不同,穿着黑袍面,显然是不愿意透自己真实份。
周玉翎认真思考回忆了一下,摇。
那是你经常接得到的人吗?妮问。
老旧的三层房屋,外表朴素凋败,内里却是别有天的幽静,后院种满生机的花木,内室装修简不适典雅格调。
啊周玉翎脸皱起来。妮扑哧一笑:好了,早点睡觉吧。
夜里,妮要回对门自己的出租屋,周玉翎拉住她,吞吞吐吐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请教:怎么样才能在一个人不愿意告诉你一件事,而你又没有除她以外的人可以了解的时候知她隐瞒你的事情呢?
周玉翎扭着不肯,勾手指要妮附耳过来,妮好笑地照了。周玉翎就着妮的耳朵,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妮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时而震惊时而惊奇,皱眉又松开。待周玉翎讲完,好一会儿,妮才一脸郑重地颔首: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请求了,那么我就尽力帮你到了。
?s i mi sh u w u .com
井彤和那晚带回来的一群女人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吃用都靠井彤手机下单买。
与其她人由浮躁转平静的心情相反,一直见不到容小雨人影的她逐渐维持不住平静,变得烦躁胡思乱想起来。
赵绒芝临走时妮再三挽留足功夫,生怕赵绒芝下次再不来了的模样。赵绒芝此时亦收拾好了自己外的情绪,友好地告别了她。
你们三个以后就跟着我事了。容小雨通过变声发出声音是机械式的冰冷。丁以竹这才发现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站在中间。
听说救命恩人出现,二十几人挤挤挨挨地一齐聚在一楼客厅。容小雨话不多,开门见山地问过诸女休养得如何没错,井彤对她们的说法就是有好心人救了她们,让她们暂时在这里修养几天。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惶恐的情绪在她们中传递,几个没选择的女人快步加入了离开的群。早一步走到留下那边的井彤举起双手:我没有,不是我哈。丁以竹站在客厅中间,进退维谷,低着,感觉到越来越多的视线投向自己,她手心攥紧难以动弹。
要了解某个人隐藏的秘密至少要经常接得到才行。
容小雨那天把她们放到这儿,留下井彤让她等其她人安抚好她们,主要是那天她最后带出来的丁以竹。井彤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丁以竹当时的情况着实吓了她一。
周玉翎面上的愁云这才悉数散去,她竖起小指:说到。
饭间,妮几次试图挑起话题,得到的回应零星而干瘪,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赵绒芝情绪不太好,暂时偃旗息鼓专心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