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大吃一惊,忙敛气入腹,伏在幻月圣后光温热的背脊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刚才差一点就被相公弄死了。”回想刚才的情景,幻月圣后仍然心有余悸,“今夜已不能再战,希望相公……姑且忍耐忍耐。”
天明撑起上半来,垂看看,:“差不多还有三寸的样子。”
“可是这样谈何容易啊!”天明脑袋里乱糟糟的,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救弟弟天明,他可舍不得幻月内的荣华富贵,极有可能在此终老一生。
“切不可妄动,扰人美梦。”幻月圣后挪挪调整到舒适的位置。
半盏茶的工夫过去了,幻月圣后突然反手拧了一下天明的大,迷迷糊糊地嘟囔:“坏!叫你别动你还动,涨死小娘子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想遇到一位奇男子共度余生,不曾想还真的遇到了。”圣后在黑暗中幽幽地。
天明缓缓地吐了一口长气,刚要凝神运气,幻月圣后忽然一缩,肉棒脱落而出。
“听听……外面什幺声音?”圣后转。
“不成功!便成仁!”天明咬咬牙,冒着鱼死网破的危险暗暗运动真气,如丝如缕的凉气顺着到丹田之内,这是一至阴至寒的真气,与明长传给天明的那至刚至阳的真气全然不同,只能一点点地消化会。
“简直妙不可言啊!相公!”圣后答,叫唤了一会儿又问:“还剩多长没放进来?”
肉兴犹未尽,在肉内突突地个不止。
天明兴不可遏,两手紧紧地按住女人的小腹摇掀腾。
“既然已到此地步,小相公已忍无可忍!”天明牙关一咬,全突进。
又进二三寸去。
天明抬一看,女人牙关紧闭白眼直翻,两条玉慵懒无力地耷拉着,忙伸手到鼻孔上探探,鼻息微弱不堪,“若是这般不济事,倒省了不少麻烦!”天明既惊且喜。
“呜哇哇……”圣后惨叫连连,推阻着男人的腰急急地:“相公先别动!别动!我感到有些晕目眩,都不知自己在何了。”
天明哪里还听得进去?乒乒乓乓就是几百下,淫汩汩出,中浪响不绝于耳,其声犹如好几个农夫赤着脚在泥泞的水田里艰难地跋涉。
天明也不甘下风,和着节奏浪插不休,一边哑了嗓门问:“娘子,内是否又热又?”
“亲爹爹!亲爹爹!大快活……快活死娘子也!”幻月圣后失声叫唤不已,一颗在枕上来去地翻动,“叫你先停一停……这幺快,受不了啊!”
“呜呜呜……呜呜……呜……”圣后的呜咽着,声音越来越低迷。
【待续】
“再不敢造次。”天明忙应。
片刻,均匀鼻息声复又响起――原来幻月圣后乃是在梦中呓语呢!
“你我二人相见虽晚,然娘子无我无法快乐,我无娘子亦无用武之地,天作之和,当有始有终。”天明一边,一边伸手扯过被褥来盖上。
待要狂干一通将其送到气绝,幻月圣后忽然睁开双眼直直地瞪着他。
圣后挣扎起来紧紧地搂抱着他,半晌才回过气来,声泣:“小相公还没尽兴,姑且就让它放在里罢,只是求求相公再也不要草率行事,倘若一口气上不来,我这条老命就死在你下了!”
“啊哈哈!相公真想要了娘子的命啊?!”圣后颤声叫,呼呼地了好一会才勉强承受住,两条便搭到男人的肩,一一地迎凑过来,粘的阴频频撞在男人的里,发出极富节奏的声响:“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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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山野庸人,若不是有幸遇到娘子,还不知女人下面竟是这般美味呢!要是没有娘子,往后的日子我该怎幺办啊?”天明顺着她的话。
“天呐!都干到底了,咋还有三寸长啊?!”幻月圣后惊讶不已,连忙嘱咐:“到这个地步就可以了,千万不能全放进来了。”
天明无法睡着,他不知苏步中带领的人是否已经抵达幻月?是否能及时为他扫清外的障碍?目前他要的就是在幻月圣后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走其内力,这样交起手来胜算才会大很多。
时间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逝,幻月圣后鼻息声声,依旧酣睡不醒。
“如此叠卧,甚是不便!”天明抽出肉,将女人翻转侧躺卧,掰着肉将肉徐徐推入中,贴伏在其后拍了两下巴掌,屋里便陷入了一团漆黑。
天明怔了一下,忙:“娘子这副模样,险些没吓死相公,再也不敢胡来了!”一边支起上半,作势要将肉抽出外。
“唔嗯……”
肉在肉中乖乖地潜伏着不动,天明挖空心思地说着让幻月圣后开心的话,不知不觉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声――幻月圣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