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说来,想不到贵为一之主,原来也是极为可怜之人啊!”天明不禁感叹。
“那也倒是的!只是……只是……”天明点表示同意,沉着定睛往女子裙底看去,大的肤色由白皙往里渐渐变成淡褐色,鼓蓬蓬肉丘上上面长着一小片茸茸的杂草,肉丘靠下的地方微微陷下去一条迷人的沟,沟中央有一簇细小的、暗褐色的肉浮凸出来--几乎可以肯定,那
那就好……”幻月圣后转走到前,揭开一幅画回提醒:“拍一下,灯亮,拍两下,灯灭,出去的时候按按这里就好。”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莫非是狐妖?”天明心里暗暗吃惊,脚下便慢了下来,先是遇到那神秘的无底深坑,如今又遇到这幺美得不正常的女子。
女子似乎对天明的眼神毫无察觉,话里直兜圈儿:“若不是有缘,就是我站在公子面前,公子也未必能看得见人家啊。”
明知其中必有蹊跷,想一探究竟却又寻不着下脚之,天明只得缩回来正转下山,忽然崖底又传来一阵“轰隆隆”地巨响,又是一团灰苍苍的云团向着他站立的地方升腾而起,他担心是山谷中带有毒气的瘴雾,忙纵往后一跃躲开。
“难这深渊之中有什幺庞然巨兽不成?”天明看着灰云随风散去,惊恐地想,却怎幺也想不到:这灰云乃是开凿的苦力将挖下来的泥土碎石推落到谷底弹起升空所致,而这些推落泥石的苦力之中就有他的弟弟天亮。
“真是蹊跷得紧,若是雾气,至少也得飘上一段距离才会被散啊!”天明一时感到奇怪,不由得探着子往崖底看去。不看则罢,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天呐!偌大的一个天坑,黑的本就望不到底,崖如刀切般齐整光,上面覆满了褐色的苔藓。
“嗯……”天明一怔,停住脚步扭问:“姑娘,你是叫在下幺?”
“公子请留步!”女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天明忙从床上蹦起来抬眼望去,只见幻月圣后将手掌按在檀木板中间轻轻一推,檀木板便无声无息地打了个转,人早消失在了另一边,画轴回来恢复到原来的位置,画上画却是幻月圣后,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令人产生一种恍如是人走到画上去的错觉。
“公子要往何去?”侍立在门口的两位婢女问。
正在此时,崖低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紧接着一朵巨大的灰云从下面冉冉地升起,一升到悬崖上空才被风散得无影无终。
殿后是一溜绵亘数里的山梁,绿树成荫繁花满路,与别的山并没有什幺两样,天明沿着山梁走了一遭,仰看看日已当午,也没有发现可疑的入口。
女子扑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直看得他浑发,便打定主意不搭理她,低垂着就想打她边经过--他得赶到午饭送进来之前返回幻春,要是让幻月圣后知他私自外出的话肯定会起疑心的。
正沿着来时的路往山下走时,忽然眼前一亮,路边的一块光的大石板上竟坐着一位绝色女子,上披着金灿灿的阳光,旁边的灌木丛上的挂着还没被晒干的朝,在阳光照下犹如细碎的宝石一般亮闪闪地闪耀着剔透的光芒。
“这幺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天明站在断崖上失望地想,正转回去寻雾月雨月--或许她们能知些情况也说不一定。
“当然是叫你了,这荒山野岭的没别人……”女子颔首微笑,直上之时膝盖不经意地分开,阳光立刻乘隙而入。
“随便走走,大好的天气,散散心!”天明随口答。
幻月圣后前脚刚离开,天明随后就穿上衣服溜出了幻春。穿过淑兰居到了外面抬一看,天空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出于恶作剧的无聊念,天明将崖边一块重达两三百斤的石推下深谷,听到“咚咚”的闷响在谷底回,拍拍手转离去。
婢女还是昨天晚上铺床送酒的那两位,但时间紧迫,天明无心在此时逗留,而是不停蹄地往楼下赶去,直奔幻月圣后口中的“后山”--那里或许能找到弟弟的一点蛛丝迹也说不一定呢。
“可是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天明只好转过来,眼睛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地方--原来这女子并没有穿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