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圣后见男人淫心若炽,亦不忍拂其兴致,遂纵提任其肆意抽送。
天明哪里还听得进去,屁猛地一耸,肉棒又送进去两寸多长。
这一次,天明摆开大开大合的套路,高高地提起又狠狠地俯冲而下,肉棒有如石杵沉沉地舂打在稀烂的肉中,淫水四溅。每一次落下,女人都会发出一声哀号一阵战栗,每次都杵到了肉深的花,只觉乎乎的妙不可言。
两人大汗淋漓,就这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相互滋良久才分开来。
“话虽如此,但中着实痛不可当啊!”幻月圣后说话之时,在肉中“突突”地弹不止。
“相公啊……相公……干得这幺狠啊呜……啊……就快将娘子插死也!”圣后断断续续地浪叫着,抱定男人的往里可劲儿地按压。
“若是真如相公所言,恐怕没人请得起呀!”圣后一脸愕然。
许是初次尝着小娘子滋味,所以它才这般不知饱足的呢!”圣后莞尔,“但是来日方长,又何必一次吃个饱呢?这一次……就到此为止吧?”
突然,幻月圣后死死地勒住男人的:“相公啊……淫情就如那无底的深渊,是永远也填不满的,可否停下来啊……明晚……明晚……”
中肉一时暴涨寸余,幻月圣后忙手脚并用地缠附在天明上,活如八爪鱼一般。
“咕咕咕……”中一阵混响,淫水交汇在一,自肉交接的隙中涌溢而出。
“相公一顿究竟能吃下多少?”圣后问。
“嗯嗯……”幻月圣后迷迷糊糊地哼了两声便再也没有说话了。
“娘子且慢,待相公出方休!”天明急切地叫,揽起一双玉来卷到女人的脯上压迫着高耸的峰,两手撑在两旁没没脑地冲撞起来。
“噼啪……噼啪……”淫靡的声音再次响起,淫水又开始泛滥而出。
“哎呦!”幻月圣后又是一声尖叫,知晓避无可避,遂放松四肢百骸任男人恣意抽拽。
“相公我可没有这幺狠心,娘子休息三日再战如何?”天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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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未裹之已被肉吞没无遗,天明伸下手去偷偷地解开四匝,猛地往里一投。
“啊呀!”幻月圣后一声哀号,中胀痛不堪,便知男人了手脚,惊慌失措地睁开眼来骂:“相公不仁太盛,何以欺瞒娘子?”
就算苏步中行动再迟缓,三天之后也应该带着天都华山的人到达幻月外埋伏起来了吧?天明心想。
天明一边抽插,一边抓过柔的丝巾来揩口和肉棒上的淫水,可是淫水却越越多,肉棒越拭越,很快便恢复了之前满满当当的状态。
天明进又不得,退又不成,只得顿住势,懊恼地嘟囔:“这幺快就厌烦了,娘子既然是有心请客,难……还害怕大胃口的相公?”
“娘子若是觉着快活畅意,往后一日不可空过。”天明四肢酸,但话却不。
幻月圣后闻言惊恐,颤声:“今夜一战,肉红裂,若日日如此,娘子早晚得葬相公下?!”
“既已是强弩之末,那倒无妨!”圣后松开了手,闭目作出迎战之态。
运来送往之间,一盏茶的功夫很快便过去了,天明依旧生龙活虎,一点要的迹象也没有--到目前位为止,他并没有刻意运动真气守护关,幻月圣后似乎也没有使用“素女冰心诀”,两人全凭一真本事就能交合如此之久,对此他亦感到困惑不堪。
幻月圣后这话明摆着认了输要打退堂鼓,天明连忙央求:“怎奈小相公已如离弦之箭,其势必不可回,还望娘子海涵海涵!”
将要之际,天明忽觉腰眼一麻,忙沉气,一干到底之后紧紧地贴着肉不放,口里闷声闷气地叫唤:“我来也!来也……”
“这可说不定!”幻月圣后语义双关,天明如何不知?当下笑:“要是饿得太久的话,一座高山不够吃,一条亦大河不够饮!”
天明干得兴发,兀自咬紧牙关埋苦干不休,中早已稀烂如温的沼泽,响亮悠然的噼啪声不知不觉变成了更为密集紧凑的咕滋声。
【待续】
“要是不这幺过分,娘子怎能会到相公的宽容呢?”天明嘿嘿笑。
“相公真乃神驹一匹,简直干得娘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幻月圣后伏在男人膛上喃喃,声音里似乎有无穷无尽的慵懒。
圣后在下扭腰摆,犹如垂死的水蛇一般,嘴里欢快地叫唤不止:“啊呕……啊呕呀……相公何以如此贪吃呐?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