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后就是这样,让人摸不透,公子往后可要小心才是。”雨月叮嘱。
里面灯火通明,二十来个年幼婢女侍立于水池边上,无一不是清丽脱俗的美人胚子。
天明这才回过神来,提起子跟在雨月雾月后跌跌撞撞地出了大殿。
“中!”幻月圣后冷不丁喝一声,同时一扬手,手中长剑在半空中划过一优美的弧线,朝天明下飞来。
“也亏公子想得出来,先是来个激将法,接着得天花乱坠的,连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雨月佩服地说,脚下兀自不停地拾级而上。
说话间早到了淑兰居门口,抬一看,璀璨星河近在咫尺,使天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唐代李白写的诗句:“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公子别愣着,快进去沐浴更衣罢。”雾月从后面推了他一把。
“哇!哇!……”大殿之内一片惊呼,有人在交接耳地议论:“好坚的东西啊!那剑至少也得有三四十斤吧?此人真乃神人也……”
“谢谢姐姐提醒!”天明感激地说。
“圣后沐浴……用这幺大的水池?”天明问近旁的一个婢女。
“是的!没有圣后的命令,我等不得离开水池半步。”婢女答。
天明脚下守不住,直撞将进门去。
天明何曾在这幺多双眼睛下沐浴过,一时大感拘束,转一看,雨月雾月仍立在门外不动,便:“赶了这一路,二位坛主亦该沐浴更衣了。”
“一定、一定……”
“二位可知?适才……适才真是吓死在下了!”天明嘟咙,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仍然“砰砰”地个不停。
天明又羞又恼,愤愤地想:“待我踏平幻月,尔等均为阶下囚,看本少主怎幺收拾你们!”
“快看快看……”天明听见有婢女在交接耳,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婢女指着自己下,忙低一看,原来肉不知何时竟立起来,红赤赤的浮在水面上,他顿时满脸,一缩蹲在水中再也不站起来了。
“嘿嘿!全是在下瞎编乱造的。”天明笑。
天明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脱光衣服步入水中,袭人的香气便氤氲地笼罩在四周。婢女们全都着轻薄衣衫,前那对未发育完全的小鸽轮廓依稀可见,使他一时间心猿意,无论如何也定不下心来。
“你们都在这儿……看着我沐浴?”天明又问。
“公子肉真乃世间尤物!”幻月圣后将宝剑挂回雾月腰上,走过去拍拍雨月的肩说:“二位坛主能为本座访得如此奇人,当有重赏!”
大殿内,琴瑟之声又重新奏响,仿佛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圣后言重了,这只是属下分内之事,”雨月忙正色而言,“若有此人永侍床榻,必能畅美圣后之情。”
【待续】
“快穿上吧!傻瓜!”雾月白了天明一眼,扭往门外便走。
婢女微微一笑,并没有搭理他。
“啊!”天明顿时有种受若惊之感,忐忑不安地走到池边放眼一看,偌大的池水清汪汪的,婢女们正将提篮中大把大把的新鲜蔷薇花抛撒在水面上,红色色花随着波纹微微漾起伏,低嗅嗅,郁的香味直沁心脾。
“可不是呢!圣后剑之时,我还以为……以为她真的下得了手,吓得我心都凉了半截儿。”雾月心有余悸地。
“圣后真是好眼力!”池边的婢女掩口笑个不停,指指点点地:“选了这幺一件宝物,还会害羞……想必还是不知人的童男呢!”
“二坛主辛苦了,将此人带到淑兰居去沐浴更衣,好生服侍。”幻月圣后说罢,回到月牙台上躺下,对着瞠目结的歌儿舞女挥挥手:“都愣着干什幺,继续呀!”
幻月圣后却不声色,手一抬五指箕张,那剑便如被一无形的丝线牵系着笔直地飞回手心里。
“啊?”天明张开眼来,大殿内哄笑声四起,只笑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
归剑入鞘,:“本座就是随口说说,看把公子吓的,两直打颤儿,就差出来了!”
剑在鞘中,气劲柔和,天明早看得分明,也不躲闪,一迎上去,剑鞘挂扣便准确无误地套在上,肉棒却兀自矗立,纹丝不动。
“你家真有那什幺……仙翁传授的天书?”雾月好奇地问。
“俗话说‘吃水勿忘挖井人’,公子日后便是圣后边的红人,到那时可不要忘了咱姐妹俩的引荐之功哟!”雨月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这可是圣后的沐浴之所,我们可没这幺大胆子。”二女连连摇。
殿外夜色正,三人绕过回廊一楼一楼地往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