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正事,公子自去办就是。”雨月柔声说,一边抓过床的衣服来扔给他,“只要公子信守承诺,即便是三五日,咱姐妹也等得的。”
“公子请说!”
“害怕什幺?”天明只作不知。
夜里无月,满天星斗下,三匹终于在幻月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呀!天公子这幺快就回来了?”他惊讶莫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天明。
“姐姐但说无妨!”
苏步中在草庐同天明告别之后,回到终南山下的客栈里退了客房之后不停蹄地赶回城内,才进得锦绣客栈,还没系好,天明已闪进来。
“傻瓜!”雾月瞥了他一眼,脸色凝重地说:“凡是有点姿色的男人,见了幻月圣后之后再也没有活着出来的,公子不害怕?”
“恐怕是的!凡是外面进来的人,不论男女,一律要经幻月圣后过目方可。”雨月。
天明无心观望星星点点的灯火,紧跟在二女后一直来到灯火通明、笙齐鸣的“幻月仙境”,幻月圣后正在月牙台上向里侧躺着睡觉。
原来她担心的只是这个!天明呵呵一笑:“在下也听得江湖中有传言,幻月圣后甚是中意还是童男之的年轻男子,很明显在踏进这座屋子之前我还算得上,现在幺……都给了二位了,不过也不后悔,若是能与二位到得那幻月再续佳缘,在下自有办法瞒天过海。”
二女见天明提前归来,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准备了酒茶饭菜。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已是日薄西山,便收拾起东西便往幻月飞奔而去。
“送人到家,难还赖在人家里不走不成?自然就赶回来了。”天明挥手致意旁人退下。
“今日之事,绝不可走漏一个字,可办得到?”雨月郑重地叮嘱。
“在下奉家父之命来长安经营布匹生意,在城中还有点要紧事没有理完,容我先去理一遭,日落之前便返回,二位可能等得?”天明信口编。
“此话当真?!”二女面面相觑。
“不瞒你说,幻月圣后床上功夫甚是了得,当然谁也无缘得见,但同她睡过的男人,无一不变得瘦骨嶙峋的,可怜至极!”雨月解释。
“什幺办法?”二女齐声问。
“正是此人!”天明顺水推舟。
“这又是为什幺呢?”天明问。
“这恐怕……倒是真的。”雾月点点,她已尝过天明的厉害。
三人在台下站立许久,幻月圣后才缓缓地翻转子来。
“绝无戏言!”天明斩钉截铁地保证,“就在刚才,要是在下不想的话,论是二位如何厉害,也休想叫我出来。”
“这是自然!”二女不约而同地答应。
“妹妹好大胆子!”雨月笑地瞪了雾月一眼,雾月便住了口,“不是姐姐有意见,只是幻月圣后喜怒无常,要是将这位公子送进去,万一被幻月圣后发现……咱姐妹二人就要和冰月坛主一起老死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了。”
“下山时遇见的那位老者,莫非就是公子的主顾?”雾月问。
“经商之人最重言诺,今夜子时之前赶回,还是在这里汇合。”天明一边说一边翻下床,三下两下穿好衣物后告辞出门而去。
到达那间瓦舍时,日离西山还有几尺高。
苏步中见状,便知是有消息了,忙压低声音问:“一路都没有人跟来?”
“启禀圣后,属下又为圣后带来了一个男子。”雨月往前跨
罢了!”天明亦笑,眼角密切地关注着雨月的面表情,却看不出任何变化,只得开玩笑似的对她说:“在下能在山野之间遇到令妹,亦算是有缘,而今能与二位眷恋床第之间,此中滋味自是难忘……”
“哈哈哈……”天明一阵大笑,直笑得二女莫名其妙,“我是什幺,原来却是床上功夫,在下不是夸口,虽然没经历过多少女人,但是在下自幼习得家传秘法,莫说二位,就是一夜御十女亦不在话下,还怕那上了年纪的幻月圣后?”
“非见幻月圣后不可?”天明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话题。
“如此甚好!”雨月附和,“公子既然承了秘传家法,想必也不至于枯气绝,只是到了幻月圣后跟前,务必牢记一件事。”
“呃……”天明并没想好使用什幺办法,使劲地抓挠着,“这个幺……到了自然知晓,只是希望二位能严守秘密。”
二人就在厩内附耳低言一阵,将联络信号、人手安排、接地点与时间等诸项事宜商议妥当之后才分别出来。苏步中拿了天都的调度令牌自去安排,天明则选了一匹枣红色的牡即刻返回终南山麓。
“就算有,也决计跟不上我这脚步。”天明对此很自信,从明子草庐出来的他已经脱胎换骨,光凭轻功就已能独步天下。
“那是当然!”天明满口应承,“应付了幻月后之后,在下还指望同二位巫山云雨呢!只不过还有一桩事……”
“若是这样……”雾月咬咬嘴,沉半晌,方:“公子何不放下烦心闲事,随我姐妹二人到幻月小住几日,岂不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