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不能尽兴,但被他这样低声下气地伺候了两回以后,叶逢春算是消了气,穿好子以后拉着叶梓出了卫生间。
叶逢春脱下子坐到桶上撒,叶梓在另一边沉默地把子穿上了,温庆华的子他穿着有些长,还卷了两褶。
直到叶逢春松开了他的嘴,他还不依不舍地着叶逢春的下,糊糊地叫她:姑姑
他用沉默掩饰自己的害怕,害怕叶逢春不会再回她们的那个家,害怕那个家里往后又只有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叶梓知叶逢春最喜欢听他这样叫她。
叶梓紧紧搂住她的腰,脸也埋进她怀里,闷着声音说:姑姑,我们回家吧。
叶逢春别开了他的手,想什么呢,我要撒。
他不想穿温庆华那个老男人的衣服,可也不能让叶逢春再把子也脱给他穿。
温热的和清凉的水包裹着最感的地方,不是很大的动作,但又带着叶梓特有的温柔和耐心,爽得叶逢春差点哼出声。
叶逢春的确喜欢听,文文弱弱的少男最能激起她心底那点不常见太阳的占有和破坏,当叶梓用这种低弱糊的声音叫她姑姑时,背德的快感和欺辱弱质少男的兴奋累叠在一起,她往往就会兴致盎然地办上他一场。
叶梓口中凉凉的,是一如既往的薄荷味,让叶逢春怀疑他随时随地嘴里都着块口香糖,她撬开他的齿不讲章法地一通搅弄,像是要把他嘴里的薄荷味都抢过来,得叶梓发出细弱的呜呜咽咽的声音,抱着她的力却越来越紧,口贴着她的膛缓慢地蹭着。
叶梓还是沉默着不说话。
刚撒完的那地方还带着淡淡的腥臊味,然而叶梓对她所有地方的味都很熟悉,也不会再有抗拒的心理,反而像是成了瘾一样,光是闻到都口渴不已。
跟你说了,要发回家发,在别人家里这是办的什么事啊。叶逢春抬望着天花板,一阵无语,这半天了她还坐在桶上呢,大上都快要硌出印了。
给他穿个外套就算她作为姑姑大发善心了,还想肖想她的子?
在家里你想怎么穿怎么穿,想怎么怎么。这是在别人家里,你穿条子能怎么着?叶逢春一边数落他,一边要脱子。
叶梓惊慌得捂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脱:姑姑你,你别脱了,我穿,我穿
而正在不远站着的温庆华,看着她们出来,脸上尽是还没掩饰好的迷惘和怔忡。
叶逢春用了点力气推开他,站了起来,一只脚从子里抽出来,踩在了他肩膀上。
给我干净,快点。叶逢春摁着他的脑袋,不耐烦地促着。
白的肤,外的两条大修长又光洁,越是遮住了大,越是惹人浮想联翩,简直得没边了。
他覆了上去,先把残余的几滴干净,又仔仔细细地在口周围了又,还试探地剥开两阴向里扫了扫,被叶逢春揪住了发往外拽远了点。
不过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再好的兴致也只能越想越扫兴。
叶逢春完刚要起,冷不防被叶梓猛得往她怀里一扑,又坐回了桶上。
她放下,眼神向一旁瞟了下,叶梓立刻明白了,去旁边放了点清水在嘴里,又埋进她下面来来回回地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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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着外套掐了一把叶梓前的肉,她这一下没手,疼得叶梓冷汗都要下来了。
他说着,就仰起来够叶逢春的嘴,伸出尖轻轻地她的边,尝到她嘴角沾到的可乐鸡翅的味,明明是甜的,混着口水咽下去后却搅得胃里一阵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