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甜蜜辛辣的味刹那间挤满了她的口腔。埃斯黛拉险些被这烈酒呛到，但在巴德曼夫人令人紧张的注视下，她只能忍下所有不适，将它全咽了下去。

        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巴德曼夫人又微微一笑，放下了手。尖锐的红指甲像是无意般划过埃斯黛拉的脸颊，引起一阵刺痛。

        一饮而尽。

        埃斯黛拉从化妆室出来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变换了模样。

        她抬起手，轻轻住了她的下巴，一对猫似的眼睛细细估量起她的面容，里面毫无温度。

        周围所有男人垂涎滴的注视让她想吐到了极点。

        见她如此，老鸨的笑容加深了。

        可黑发的年轻女郎仍然因恐惧而心脏直非常规的客人。她还记得很久之前无意间窥探到玛利亚应付有着古怪癖好的嫖客的场面还是小女孩的她当时直接跑到厕所吐空了胃里的东西。

        说完，她伸出手，手指停在了年轻女孩的边。

        我理解你想要结束得越快越好，亲爱的，我同样也希望你能尽快重返校园但这就意味着普通的客人无法为你实现这一点，毕竟五千朗克也并非不老泉常规的数目。

        年长的女人啜饮了一口酒，而埃斯黛拉在原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或者她的确是一盘静待享用的美餐

        她话里话外的暗示并没有超出埃斯黛拉的预料。

        说完，她突然转，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起了一杯白兰地。

        埃斯黛拉忍住瑟缩的望，试图镇定地说：我母亲很好，夫人。我很感谢您愿意抽出时间见我，我知我的请求很突然

        她全控制不住地颤栗着，尽量低下无视那些视线，但每一色迷迷盯着她的目光无一不是紧紧地粘在她的肌肤上，仿佛她是一珍馐佳肴，他们随时准备冲上来剥光她、侵犯她、享用她。

        下一秒，那对猫眼又一次盯上了她，红扯出无可挑剔的弧度，法学院，对吗？相当雄心啊。我必须说我最欣赏你这样的年轻女孩聪明，野心十足，又很有胆量。

        埃斯黛拉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但她的口吻听起来是真诚的遗憾：我知对于常驻这里的姑娘来说，你太好了，埃斯黛拉。

间直勾勾地指向了她，锐利无比，刺得埃斯黛拉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胡说。巴德曼夫人嗔，语气亲昵。

        这一次，血红的指甲尖实实在在地划过了埃斯黛拉的肌肤。

        但埃斯黛拉还是说：我明白，夫人。她与巴德曼夫人对视着，没有移开视线，只要三天内能拿到五千朗克

        说着，她站起来，一手扶住丝绸缠，走到埃斯黛拉的面前，吻了吻她的脸颊，吐息温热且芬芳，却感觉像蛇一样腻，我迷人的玛利亚还好吗？我们已经有很久没见了。

        埃斯黛拉是那么地想要上扭逃出这个地方她的大脑在尖叫，每一神经都在颤抖，她想现在就甩开那些视线，她甚至不敢去

        埃斯黛拉颤了颤，勉强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我很感激您，夫人我真的非常需要那五千朗克

        这难不就是按客人喜好重新摆盘吗？

        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内，埃斯黛拉被换上了麦克米先生喜欢的高开叉的薄纱长裙，妆也被卸去，重新画上了最简单的妆。她甚至被再三叮嘱进门之后必须赤足，因为麦克米先生讨厌高跟鞋那种虚假的人造美。

        一边笑着，她一边将手中的酒杯向她递了过去，示意她喝完，我就知你是个好姑娘，埃斯黛拉当然，无需担心，我绝不允许太过分的事情发生在我的姑娘上。待会儿你要见的那位先生是位极其面的绅士，他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比平常的客人要求更高一些

        巴德曼夫人打断了她：我知。

        麦克米先生只是喜欢真正的美人。巴德曼夫人轻描淡写地说，而你，我亲爱的埃斯黛拉，你已经不止是够格了。

        不等她说完，年长的女人粲然一笑，轻轻地鼓了鼓掌：好极了。

        不等她出声问候，巴德曼夫人开口：你出落得更美了，亲爱的。

        你能想到向我开口是我的荣幸，埃斯黛拉。毕竟我一直很期待能拥有你作为我的她顿了顿，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