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刚才溢出的水,吻着两片的花,将紧闭的小得苞待放,颜色深红。
一个如羽飘落的吻印在燕青筠的上,温热的呼,小心地在她的口腔里试探。
刀是没有别之分的。
古州巡抚的消息,她化成子在床第间诱出口风。女子贞于她如粪土,赤门没有女子,只有杀人的利刃。
十五看向公主,她本就泛红的面容现在渐变成酡红,像抹了上好的胭脂,也像天边的晚霞。
但她此刻又多希望自己是干净的,并不为那可笑的女子贞洁。
十五已经红得快滴血的耳朵在公主雪白的间显得瞩目,她用牙齿轻轻噬咬已经被得殷红的可怜小肉珠,引得下的人紧绷。
嘶,十五,你的甲硌到我了。下的人不满地蹙起秀眉。
下的人呻出声,双手搂抱着前的人,似是鼓励似是促。
双手紧抓住被褥,极力忍耐着声音,在这不断攀升的快感和陌生的环境中感受另类的刺激。
像将死之人最后的晚餐,十五是那样轻柔而又珍重地对待她下的人。
啊嗯啊燕青筠下意识夹紧了间的颈,仿佛要那口再深入一些、再快活一些。
(新年快乐!大过年的当然要吃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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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亲吻继续往下,经过平坦的小腹和脐,褪去亵,便落到了花上。
承认吧,十五,在痛苦和懊恼之下的心底深,潜伏着可鄙又肮脏的念,是那样的罔顾天、惊世骇俗,以至于从来不敢直视它。
隔着布料上,尖搅弄着微的粒,使它更为立,很快前便濡了一小片。
十五抚摸着公主有些发热的脖颈,一手伸下腰间去解她的腰带。拨开层层礼服,到的是赛雪的肌肤,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十五忍不住颤抖。
十五伏跪在下,双手扶着雪,热热的呼扑在间,专心地侍弄下人的,那极短的发在大内侧摩挲轻蹭,引起阵阵酥。
的小和十五的交缠在一起,陌生又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涌出。
俯去吻她纤细的脖颈和轮廓清晰的锁骨,公主的温热芳香似乎要将她俘获,使她沉醉于其中。
十五怔然,起将渊月卸下,上甲外衣脱去,只余单薄的里衣,她如同失去了坚盔甲的河蚌,出柔的肉。
双手覆上柔的,隔着贴小衣轻弄,燕青筠口中出细碎的叹息,她的这把火被愈发点得旺了,间已有些。
用尖勾引那小肉珠,挑弄舐,肉逐渐立变,燕青筠的声音也愈发媚。
十五你快些,时间不多了。
闻言,十五加快了动作,手指探进蜜,感受到紧紧的包裹和肉,生怕弄疼的小,她只是缓进缓出,动作绵长有力。渐渐带出更多的蜜,进出稍稍。
只为她的公主能得到一个干干净净的十五,尽只是为了发。
糙有茧的手顺着往下动,抚过腰腹间带起一阵阵的酥麻。伸入亵,探到那幽秘的花房,已出丝缕春水,手指轻着花心,花里渐渐渗出更多的水。
前的带来的意和下按的难耐让燕青筠不禁扭动子,想要更激烈的刺激。
十五吻过那轻闭的双眼,秀的鼻,红粉的脸颊和香鬓。不敢造次,不敢放肆,像是拜女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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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这混乱的局面下,才从幽深的黑暗中探出一丝贪婪,一美梦,也许梦醒就是她死之时。
重重地肉,感觉到一阵汹涌的快感袭来,绷紧微微痉挛,腰间起弧度,不断的蜜涌,打了下的衣物和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