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肉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声。
大量热从子口涌出,浇在阴上,被它堵住了出口,只能淅淅沥沥地滴出一点。
乔献默不作声地捡起衣服穿上,动作又急又躁。
就在隔传出冲水声的一刹那,朱倪猛地贴紧乔献的额,搭在他脖子后面的五指深深压进那里薄的肉。
朱倪的指尖继续扫过他的后脖子。而乔献掐在她腰侧的力度加大,神色隐忍,抽插的幅度略有停顿。
隔间传来了排的声音。
快一点。始作俑者先倒打一耙。
外间传来洗手声,不久后陌生人便开门离去。
她拉开门,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献被肉夹得进一步弯了腰,额几乎与她贴合。
没事。朱倪笑了,自主收缩甬,举眼望向乔献,口型说,继续。
不好意思。门外的人说,随即进入了隔的另一间。
朱倪顿感面颊发麻,十分热,如痴如醉地感应在甬里驰骋的大家伙。小腹深的酸意逐渐加大,汁源源不断地为鸡巴,还到了中。
越鸡巴就越大,像铁石一样大力冲击点。他还记得她的点在哪,甚至记得该用什么力度去。
男人没有理她,继续匆忙地穿衣物。
朱倪望入他波光粼粼的深色眼珠,短促的鼻息与他的交叉,从左眼看到右眼,来回扫视他。
一声预示着高来临的轻叹立刻泯灭在开门声中。
要、去、了。她出口型,在蠕动的时候几乎与他接吻。
嗯她大胆地哼了一声,自的动作加快,狠狠地绞压他的阴。
朱倪的自从他进来后就没有合拢过,张口急促吐气,爽得浑酸麻。她早就没了心思去阴,把手搭到他颈后,摸到了一手薄汗,还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应该是一颗痣。
朱倪终于缓过神,但心依旧很快。她上手摸了摸他的心口,发现他也是。
啊啊
乔献。她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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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推门走入女士洗手间的第一扇门,路过洗手台,来到第二扇门口,往下按动门把。
乔献没有心情和她辩论,仿若未闻地继续自己的动作,耳朵却紧张地竖起。
带的银质扣子打到了瓷砖,发出清脆的噪音,莫名让她心烦意乱,伸出按门把的动作就此暂停。
朱倪不可避免地感到紧张,小因此缩紧,夹得乔献锁眉咬,咽下了闷哼。
朱倪像失禁一样排出,伸手卷了些纸把下拭干净,又拿了些纸递给乔献。她整理好裙子,低眼看到仍然起的肉棒,笑得温柔:回去工作吧。
不要出来,她双手环绕他的脖子,指挥,就这样把我抱起来,打开桶盖再把我放下去。
你把自己当婊子,看轻自己的价值,那就别出这副忍辱负重的样子。
她刮了刮那里,发现他轻微地缩了缩脖子,似是有些怕。
哈啊
朱倪点到为止,避免消耗稀薄的情感给回报未知的人事物。但回想起那个人对自己的教导,还是克服内心的障碍,补充了一句:你可以通过佩特拉来找我,不需要交中介费。
乔献看上去瘦却不是没力量。他维持着插的姿势,用左臂把她抱起,另一只手掀开盖子,稳稳地将她放下,然后退出了阴。
乔献面色很差,眼神不安,没与她对视,扶着墙就想出肉棒。但朱倪按住了他,将鸡巴留在里,自己边阴边摇屁继续找。
乔献沉着眉眼,加快速度,用鸡巴疯狂,刺激她的G点。
他终于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