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倪扔了拍子,蹲到他面前,说:我的规矩是,你要自己吃掉你弄出来的东西。
不用,你去吧。她捡起电子烟,随意拭了一遍,放入挎包,自己上点药,你应该知药在哪。
乔献努力地聚焦视野,想要看清她眸内的情绪,却觉得隔了层雾,让他迷迷糊糊的。因为摸不清她的态度,他有些焦躁,忙说:都可以的,只要您喜欢
,刚干涸就有新的覆盖上去。两红晶亮,始终在合她的动作和指令。
朱倪踱步回到他面前,蹲下,认真地说:我只有5级,没办法满足你的需求。有很多别的调教师能得比我更好。
不吃药、不吃药他默念起这三个字,急切地想要把它们刻入僵化的大脑中。
他微微睁大眼睛。
好的。乔献心得很快,眼见她的背影就要消失,终于按捺不住,问,还能再见到您吗?
不是因为他的恳求,而是因为他改变了称呼,眼神也随之清明了一瞬。她似乎看见有什么强烈的、不可预测的东西要从他被药物麻痹的内心中涌而出。
乔献摇摇,迷离的眼中呈现出隐约的抗拒,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语,只:求求你。
不,我的意思是您会再用我吗?他的声音愈来愈小。
朱倪一愣。
朱倪没理他,继续尝试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他出来。无论如何用力地掐都不行,掐脖子也用途甚微。不愧是等级为8的狗,还嗑了药,阈值被提升到非常高。
他一愣,然后快速执行了命令。
趴下,屁翘起。
下次不吃了。
您、您可以用别的东西乔献也因为一直达不到高而满薄汗,其实我不也
朱倪回看他,笑:你知我是极乐园的常客。
别的东西?朱倪打断。她点了点他上的几伤疤,继续说:烟,刀割,鞭刑?
哈、啊啊!!乔献的腰塌了下去,紧绷,条件反地说:谢谢主人
乔献陷入了迷雾,怎么也抓不回适才的思绪,只能笨拙地坦白:我想被您使用。
朱倪没再说什么,在他呆滞的注目中穿上衣服,随意扎了个高尾。
他莫名更想泪,狼狈地在她眼前控制情绪,俯舐起地面上的。他得很细致,甚至还会自己检查有没有遗漏。
啪!
得很好。她面上带笑。
乔献还赤地跪坐在地上,率先开口:您不用浴室么?
嗯啊啊对、唔起
朱倪没让他再电子烟和她上的痕迹,捧住他的脸,在他上亲了亲。
你这里,她单手玩起他的脯,得多长点肉才行啊。
能把嗑了药的狗打哭,可见朱倪是真的下了狠手。她不断地往同一个地方扇去,致使那里一片青紫。在这么被对待后,乔献才颤巍巍地高,边抽泣边突突地了一大堆到地上。
只要遇到的是她的话。
啪!
乔献本不敢动,只重复地说:对不起,主人不是啊、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却蓦地从他上下来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
乔献哭红了鼻尖和眼尾,楚楚可怜的样子极容易招惹调教师。但朱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两人视线持平,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在和朋友说话。
朱倪眨眨眼,遗憾地笑: 下次再说吧,她站了起来,如果你不吃药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朱倪去取了一个木质手拍,半跪到他后,一手起阴,另一手狠狠地拍打他的。
呜嗬、谢谢主人呜
谢、谢主人
乔献盯着她离去的影,没有再挽留。
朱倪懒得纠正,专心掌控惩罚与奖赏的节奏,先捋动再玩,与此同时给予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