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很漂亮的丝罩,肉拥挤成呼之出的两团雪球,沉甸甸地挂在纤细的上。乔献顿时感到燥热,仿佛在力行地回答她的问题,被她屁压着的鸡巴逐渐抬。
这下男人动作很快地躺到了床上,只是紫红色的鸡巴始终没有起。朱倪脱到只剩内衣,在跨坐到乔献上时与惊讶的他对上视线,没他怎么想的,只问:得起来吗?她差不多猜到他嗑的是哪种药。这个东西有个副作用是在药效发挥的一段时间内会起困难,不过也因人而异。
朱倪觉得自己仿佛在和没有情绪起伏的人工智能讲话。其实她不介意接手别人调教出来的成果,但今天情况不同,她不想赔钱给自己找不愉快。于是她伸手遮住男人的眼睛,说:现在,忘掉其他调教师的规矩,让我看看真正的乔献。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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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倪没有说话,俯开嘴,咬上了男人的。
好听。她转拉门,被他弱弱的一声您去哪里?叫住,也不回地解释,我要去拿酒。
因为可以让主人玩得更开心。
是的,主人。
朱倪不太关心地撤回眼神,心中却想那女人怎么和雷阿雅有点像?如果被雷阿雅认出就有点麻烦她快步离开。那杯酒在抵达房间前就已经消失了大半,等她进去还没来得及再饮一口,因发现乔献在洗澡突然顿了顿。
朱倪蹲下,扬手朝他左脸又来了一巴掌,说:我让你站起来,走过去。
乔献低声重复:走过去?
他爽快地答:乔献。奉献的献。
怪不得总是伤痕累累。
恳地说。
貌似是万嘉循。待他朝她看了过来,她便确信这是万嘉循。
这巴掌扇得狠,男人的立刻朝侧边歪去,然后又迅速转向她。刚张嘴要说什么,突然顿住,像卡机一般没了动作和声音。
她今天过来的目标本来不是他,成为极乐园一份子的一年半间也从未将这个侍者当过自己的猎物。她对过于漂亮的生物一直怀有疑虑。
他发现她坐在鞋柜上,不穿护膝就重重跪地后朝她爬了过来,温顺无比地说:主人,贱狗洗好了,后也清理过了。
朱倪盯着他的发旋,尝出内心冒出的一丝厌烦,开口说:看我。
朱倪没应,抬起他手腕看了眼。粉色手带上写的数字是8。如果说9和10是地狱级,那么7和8就是变态级,需要承受很多常人不能忍的神及肉折磨,几乎等于重塑人格。
可以的,他慢一拍地回复,主您要用我吗?我过结扎。
他举起眼供她观赏。一张致的美人脸上是柔弱听话的神情,像个没有灵魂的大布娃娃。朱倪仔细一看,发现他的瞳仁大到不正常。你嗑药了?她问。
每次都这样?
乔献给她的感觉是一只被戏团鲁驯养的动物。他较瘦,肌肉不明显,着成年男子的骨架却缺乏成熟男的引力。肉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和淤青,不难想象他之前被如何玩弄。两颗硕大的被银环横穿,和阴一样颜色泛紫。
她拿开手,看到的是着些困惑的迷离眼。她眯起眼睛,抬手掌掴他的面颊,面无表情地说:这样和你沟通你才听得明白吗?我让你抛弃你学的那套。
很好。朱倪把高跟鞋脱了放进鞋柜,走过去,躺到床上。
你叫什么?她问。
是的,主人。
楼上的烂摊子已经收拾好了,那桌客人被另一位侍者伺候得眉笑颜开,没注意到朱倪去吧台拿酒杯的动作。朱倪眼神一扫,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影坐在撒泼女客的附近,搂着坐自己上的女人与她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