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他的骨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让他的整阴没入她的内,撞击得他多少有点疼痛,建新想他会一直痛到明天的。
“啊啊啊……”她息着,这时她的内正享受着绵绵而来的快感,她低盯着他,建新的眼和嘴紧闭,他的歪向一边。国英可顾不着这些,她越来越快的在他上动屁。“不对劲啊……我快不行了。”她光的大开始颤抖,然后更紧的夹着他的腰,她的阴紧压着他的阴。
建新的阴还是那样半不的,但他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它从国英美妙的阴里进进出出,不花半点力气,感觉起来还是美妙。他清楚是自己内消耗太多了,好像储存的都让其她的女人榨干去了,才这样一直没有出来。
但他害怕假如他还没出,国英会一直这样蹲着他不依不饶的,直到那张床或者他粉碎骨。即使蹲起墩落国英在他上忙活了差不多法小时,她仍然不累:“老公,今晚你真棒,这幺持久了!”她尖叫着:“你让我爽死了!要是每晚都这样,我真的好幸福!老公,明天我应该给你补补,养足了神来,我们再爱!”即使是在快要高的时候,她也没忘了明天该的事。
建新睁开了眼,见她已是大汗淋漓,一旦起爱来她变得如同一个泼妇,而且像只发情的母老虎。她抬起手捧着自己的房搓着,用她长长的指甲着她的,使劲拉扯着,太用力了,她的伸长了起来,然后啪的一声弹了回去,让她柔而有弹的房轻轻摇晃着。
“快!快!老公,你让我丢了--”她的声音好大,而且又像是鬼叫狼嚎一般,尖叫着、咒骂着、呻着,以至于建新担心他们的邻居是不是听到了。她似乎快要窒息了,她的扎落在他的脯上,但继续夹紧着大,拧着她的。
建新知她是出来,张丽珊的时候是嘤嘤呻的,而国英则不同,当她时却是嗷嗷嚎叫着,像个野兽,像只发情的母狗。“啊啊嗷嗷嗷……”她尖叫着,建新这时也勉强地出来,但数量并不多,也没有狂时那种激越的感觉。
她在他上,她的脸在枕上紧挨着他,他们躺了大约一分钟,直到各自的呼恢复正常。但国英还没完没了,她先是把玩了着疲了的阴,随即再用口吞咽了进去,也不顾那上面尽是他们刚才的淫。整阴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建新也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很棒很棒,像通了电一样从他的阴里扩散出来。
国英着他的阴,就像当年的张丽珊一样的狂热,她亲吻着,动着,着,着着直到他的脚趾蜷曲起来,他开始乞求:“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轻一点,轻一点,啊不……不!”她把他的整进嘴里,用她的搅动着,她长长的手指用力扯起他的肉棒。
他索闭住了双眼,让快感遍全,然后睁开双眼,向下面他的大望去,看见国英从他闪亮的上抬起,噘起嘴,把嘴探进他的肉棒底,她来来回回反复多次,她的嘴紧紧着它,她溜溜的在它紫色的上打着转儿。
太美妙了,他想让这一刻继续再继续,但已不可能了,他分开双,弓起屁,发出一声绝望的呻,他的进她的嘴里。她继续着直到它的有节奏的痉挛平息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啧啧”的食着。
之后他的变得更加感,以至于她的的每一次爱抚都让他抽搐和扭动,极度痛苦的尖叫,她继续着,即使他恳求她停下来,她仍然着,直到她想停下来为止。当她停下来时,建新满面的痛苦,他全大汗淋漓,腰酸背痛,阴痛得尤其厉害,骨髓化的高让他感觉他的像一块旧餐巾一样被拧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