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捕获到了猎物,又紧紧地压住在里面。
在他的冲击下,她想喊叫,没容那句子吐出口来,又屏声息气地忍耐住了,那东西在里面栖息了片刻,以此为起点,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抽出,又缓慢地插入,舒张有致紧缓错落,把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
他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调侃着,肆意地说出了一些平日里绝不能出口的肉麻情话,而下的那东西也没有闲歇着,一次次地轻舒慢放快抽慢插,把张丽珊那地方搅弄淫汁四溢一塌糊涂,她的内有熔岩在凝聚、在积蓄、在寻找发,这也不能否认是他慢慢给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说出的赞美感人的台词奏了效。
她把双紧缠在他柔韧的腰间,他的一双手掌抬着她的屁,紧跟他抬起倾倒跌落。
而那健硕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带出一些黏稠的淫,把那声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鱼嚼水般动听。
姚庆华清楚地感觉到她已到了紧要的关,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更把那停放到了她那肉的上端,磨蹭着、试着、拱着,一下子就把她的高带动了起来,她的里面在痉挛在紧束,炽热的淫如泉般地涌冒。
她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一下比一下热烈放,终于他把她带上了快乐的峰,在他播着他的热情时候,张丽珊整个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里面。
他的暴胀他的伸展他的跃一下就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腔里发了出来。
姚庆华还在发,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
每到晚上九点多钟游泳池快要关门的时候,少年林奇的心就有一莫名的躁动,那种夹杂着焦虑、兴奋、期待的甜蜜,使他无法安稳。
他下了救生台在池边来回地走动着,池里只有寥寥几人,像棋盘上的残局零落的几棵棋子,他不时对那些在池里游动的人叫喊着、斥责着,恨不得通通地将他们赶走。
他的同伴都在挤眉弄眼地嘲笑着,他浑然不觉,还远远地朝他们出手势,让他们先行离去。
月亮悄悄圆,似透明,又朦胧,如白玉。有云在游动,仿如是月亮穿行。
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了幽幽的味,郁地到留驻。
那香味极像周小燕上的味,他没有问过她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上分辨出来。
几盏氖灯像是夜色的眼睛,伶仃地照在平波如镜的水面上,林奇看到了她,亮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宛若一种魅力四的金字招牌。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棉浴袍敞开着怀任那束带拖拉着,可看见她里面蓝色的比基尼泳衣,高耸着的房一个半圆暴着,光的肤尖结实,她本就像是没穿一样。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周小燕褪掉了浴袍,伸臂膊扭旋腰踢起着下水前的准备运动,轻风拂面,氖灯的光芒像一片蜜糖一样用恰到好的粘度亲近着她几乎着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