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极了。同样,也难极了。你知青衿试的题目是什么意思吗?”
于是对着诚心交换情报的公孙灵驹,妙月叹了一口气:“兰题一的意思是,双方同时去取兰携剑端的羽。每一刻钟,兰携会据钟声移动一次。而羽如果在争夺中落地,就从来过。”
公孙沉默了片刻,才:“那我似乎知兰题二是什么意思了。兰题二是公子招参与的。兰题三是谁?”
妙月摇:“反正兰提,我意思是武林盟主不参与。”
“四公子五公子与其说是青衿试炼的考官,不如说是应试者。”公孙放下酸梅汤茶碗,飘然远去。“多谢,我要拿题目去卖钱。你也可以卖我的消息。寒师父人不在了,他的神永存。”
殷疏寒虽死,但抠门永存。
公孙你不是大小姐吗,难又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怪不得江湖人成天痛心疾首公孙灵驹沾染了红尘气息,再也不是以前的雪山圣女吉祥物了。妙月也跟着痛心疾首,她不仅被卖了,她还带着兰携一起被卖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天枢和公孙还没比完,就有小商贩拿着装订成册的美书页在客栈下叫卖:“绝密!绝密!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公孙灵驹日理万机,薛若水挂完妙月的窗台,又去挂了她的窗台。表哥表妹合理致富。
妙月趴在栏杆上,看到雨霖和师叔手里各一本。二人抬看妙月,妙月呲着牙不敢说话。她没渠,她就是有公孙告诉她的消息,她卖给谁。本比不上人家,人家是专业的家族团伙。这发售力度太大了,不愧是第一消息组织。
雨霖举起牌子给妙月看:“今日押谁赢?”
嗯?
师叔也举起牌子:“昨晚开盘了,公孙灵驹对兰天枢。”
对面客栈里的兰携笑肉不笑地扔了册子,这点小钱,兰携完全不放在眼里。青衿试这些江湖小报只是开胃菜,正餐是赌坊。赌坊烧了之后,重建工作还只是清理了以前的废墟,临时搭了窝棚。多年经验在,兰携虽然对庄家兴趣不大,但观摩别人输赢他也快活。
公孙灵驹威名在外,天枢又是个半大孩子,赔率惨不忍睹。兰提从诸位掌门那应酬归来,从怀里摸出两锭金子:“押天枢赢。”
兰携眯着眼睛:“你是庄家,不能参与。”
兰提解下腰带上的符牌:“这样啊。”
兰携接过符牌――谢公刀谢冰疑。
“替他买,赢了都归我,输了记他账。”
兰携琢磨了一下:“哥,还以为你是要捞一笔,原来是再扒他一层。”
“看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