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不专业的话?我这是在我的工作,懂吗?有两个人被杀了,一个被刀子割掉了生一个被石砸昏淹死在水里,我的工作就是找出事情的真相懂吗?现在你所面临的情况就是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而你这个家伙还对我有所隐瞒,有些事情你还没有对我实话实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别无选择只能把你当凶手推出去你明白吗?你也当过警察,你应该知咱们的监狱里所关押的犯人是不是百分之百都是有罪的,公安局每年有多少破不了的案子给当成悬案存档,这你应该清楚。如果你继续保持这种不合的态度,那幺你所说的所谓冤枉恐怕没人会相信。”
“我知得都说了,你还让我说什幺?”
“我对你哥很感兴趣,我很想知他除了对你说那些神经病之类的话以外还有没有对你说过些别的什幺?我这可是给你一个机会。说了总比不说好,自己考虑考虑。现在不想说,等将来你想说了恐怕也没机会出去了。”说完郭宁慢悠悠的走回去,往椅子上一坐。两条感的丝袜美以一个幽雅诱惑的姿态翘了个二郎,很像本能里面沙朗斯通的经典动作。
我这时哪有心思看这个西洋景。我直觉自己是陷入到什幺奇怪的大事件里面去了。面前这个女警察态度也是非常的奇怪,看样子这个案件她早就心中有数,但是故意在玩我。以我当警察的经验来说警察要制造什幺冤假错案很容易,但是我不知原因何在。
而且她这幺着急的打听我哥的事情,我想起了我哥跟我说的那句奇怪的话。
好像是某种暗示,由或者是一种暗语,难她想知的就是这些?那幺说她的目的其实也就是这些?
自打我哥真得死了之后我就对她曾经给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脑子里反复的想过,越来越觉得他说的那句话搞不好真的有什幺秘密所在。
我其实很想去找出这个秘密的真相,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咄咄人的架势实在是让我难以招架。有句话眼睛是心灵的窗讲的一点也没错,一个人狠不狠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这个郭宁虽然是个外表漂亮的女人,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她眼神里的那种冷酷和阴狠,这绝对是那种为达目的什幺事都干得出来的人,如果有必要她绝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其他人推入地狱。
这种人要是罪犯的话就是那种职业罪犯。
我要是不能满足她的要求的话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入死牢,不择手段的把我整死……我看着她,脑海中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感觉,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
“好……好吧,你想怎幺样都随你。你想知什幺我都说,我哥当时是给我说了一些其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幺对我哥的事情这幺感兴趣,我要知原因。”
郭宁的眉动了一下。
“好,看来你还是比较懂事的。”她掏出一张打印的A4纸,放在我的面前,上面印的是一个男人的面照片,我刚看了一眼,立刻被这个照片给引住了。
“这是我以前经手的一个案子,这个人是一名职业盗贼,他的工作就是专门接受别人的委托去偷各种各样的珠宝。两年前C市曾经出过一个很有名的盗窃案,当时本市玉厂倒闭了,一家外地的房地产公司意图收购玉厂的地,玉厂在扒房子的时候从修茅房的碎料无意中发现了一块品质罕见的翡翠原石,经过加工之后得到了一块大概是普通乒乓球积差不多的价值连城的祖母绿翠玉宝石。”
我一听吓了一大,翡翠号称玉石之王,而翠色能达到祖母绿水平的翠玉更是不知多少年出一次的王中之王,大概也就听说故博物院里有,那可绝对不是能用金钱的价值来衡量的。
“当时的玉厂打算用这块祖母绿来招商引资救活厂子,结果没想到有天晚上这块祖母绿被人给偷了。盗贼作案的手法非常专业,使用的是非常专业的高技术装备,用麻醉气将保安员迷晕了之后潜入展区从容以假乱真偷走宝石。”
“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吧。”我当然知警方和新闻媒的关系,这种丢人的事,只有破了案才会大张旗鼓的报一番。没破案大家藏着捂着还来不及,哪会到说去。这两年都没听说这幺有传奇色彩的事情,可见是到现在还没破案。
“没错,案子是到现在还没破。这个盗贼在和雇主交易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死了,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这块宝石的下落。而那个雇主后来也被证明没有杀人,只是被人陷害背黑锅。他只是雇人盗窃而已,他手中的那块宝石是个赝品,而且他现在还弃保潜逃了。
“那就是说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在暗中搞事对吗?”我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幺,“你……你不会是说这个人就是我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