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这么厉害,疼不疼?”
“老子早就不想忍了!你说他是不是受刺激了,一个女人给自己弄成这样,丢人!说他还不乐意听,那他想干嘛!沉昭礼要是一辈子不回来,他能一辈子浑浑噩噩吗,真是越活越新鲜,多大年纪了,不知轻重。”
傍晚,景司岚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喂沉昭礼吃了饭,又给她讲了几个好玩的事情逗她笑,沉昭礼才算有了点气神。
……
钱默点了点,按灭烟,和闻萧寒前后走了出去。
沈卿酌冷冷吐出这句话,随后直起。
“我想回家的事,不可以跟他们三个说,折腾了那么久,我突然想回家,感觉我辜负了他们的好意。”
沈卿酌弯腰,皱着眉看沉昭礼。而一旁站着的代明绪脸色也很凝重。
沈卿酌满脸担忧,越过封砚祈,用下巴贴了贴沉昭礼的额。
“你还真是不挑时候和地方。”
“病因是什么?”
“着凉。”
闻萧寒低低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些了,阿宴昏迷的事,不能传出去,你这几天去安排一下总政楼的事情,我去找人再查查沉昭礼那边。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了,不然迟早会出大事。”
沉昭礼轻轻点,又把另一只手盖在了景司岚手上。
沉昭礼靠在床,颔首低眉,紧绞着手指。
闻萧寒拍了拍钱默的背,语气凝重:“我懂你的意思。可是阿宴他这个人,很自负,像他这种事事成功的男人,是没有办法接受感情上的挫折的。沉家那位是他的心结,他不愿意相信沉昭礼会抛弃他,也不愿意相信沉昭礼会喜欢上别的男人。这件事对他的打击确实很大,我们作为朋友兼下属,能尽心则尽心,能尽力则尽力,就可以了。”
代明绪直直看着封砚祈。
景司岚收敛了笑容,也慢慢陷入沉思。
“嗓子怎么也那么哑。”
闻萧寒声线绷紧,“注意分寸,有些话只能在底下偷偷说。”
“办公室冷,没穿衣服,冻着了。”
钱默吐着烟圈,冷笑一声,“我们两个尽心尽力有个屁用,解铃还须系铃人,得沉昭礼回来才行。他天天费那么大力找人,还不顾安危亲自出国,新闻都不知上几次了,沉昭礼那边愣是连个信儿都没,这女人也真是,不让人省心。”
“干什么了着凉。”
“我总不能在外面待一辈子,可是国内有他在,我怕……而且我也找不到正当理由回去,只会让他们三个担心,说不定,还会连累他们三个。”
“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M国,代明绪和沈卿酌和忙完手边的事情,第一时间来到了封砚祈家中。
沈卿酌和代明绪均是呼一沉。
“司岚,我好像,有点想回家了。”
沉昭礼咳了几声,有气无力:“没那么疼了。”
“慢慢来,他现在依然在找你,说明他还是很希望你回去的。但是回去以后的事情,我也不敢乱说。”男人长叹一口气,上去握住沉昭礼的手,“昭昭,不会有人欺负你的,而且你失踪那么久,叔叔阿姨肯定很担心你,开心一点,往好想,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