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凯风抱着她微微起腰,腹肌轻颤、双眸半阖,脸上染着舒服与渴望的神色。
可她突然停了下来。
他低喃着书文的名字,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前几日练习书法时的篇章。
晏书文…”,其钰着刚的肉棒,盯住女孩的小张开个口淌,又扫向她红难耐的脸颊。
可眼前这女孩,知晓他无数秘密,也看遍了他难以展给其他人的模样。
他伸手轻女孩的,翘起嘴角,“这张小嘴要是能和小一样被就好了…”
于是她又拍打男人的肉棒,低和他对视,笑得嫣然,“你恨不得我踩在你上…”
他微微握紧手中柔荑。
他喜欢在这一周里黏着她,就算什么也不,可更多时候,又要她帮自己手动纾解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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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肉棒在不套时很感,爱次数多了后,稍微好了些,优点是长且,完又能很快神。
晏书文缓缓收拢掌心,紧了男人的肉棒,可那物却只在她手中又膨胀了几分。
邢凯风舒服得眼神迷蒙,听懂了晏书文话里的潜台词。
邢凯风着气,看向下,他的深粉色望被她住蹂躏,变得通红,上面青盘旋。
男人肌轻颤,似乎上要到达点,但女孩早从四个男人上学到了不少东西,意识到他快后,她又一次突然停下。
“我是…”,男人轻轻咬了咬手中的女孩指尖,另一只手控制她握住肉棒的柔荑,一上一下轻磨。
他想,这是她和他独一无二的情趣。
按理说,他在爱之上好面子,与她爱也常强势姿态,或许不肯轻易承认公狗的称呼。
他仰望着晏书文,双眸里氤氲着雾气,“——我是你的狗…”
枕在书文的大上、帮她轻尖和按摩胀痛的子,与此同时肉棒被她抓住蹂躏,是两人在经期最常的事。
听见狗男人三个字,他又红着脸回望晏书文,嘴角微微扬起,一边低、一边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握,“书文、再用力点…嗯啊…”
晏书文看不惯他着张红的俊脸发情,“死变态、受狂…你现在的样子像只公狗。”
晏书文抬手上两颗,不重,却让邢凯风微微僵了一瞬,待她松手后,肉棒却得更直。
她加速上下动,圈着来回打转,将先走汁完全涂抹在这望之上,两手指夹住棒,到冠状沟又用指节轻磨。
男人难掩失落,抬起漉漉的黑瞳望她,面色红。
——若此之艳也,《洛神赋》。
“你是不是公狗?”,书文轻划他的腹肌,用指甲一下又一下刮他的尖。
对邢凯风来说,晏书文的经期就好像是他的发情期。
她猛地用力将棒握紧,见这望在自己掌心里弹、搏动,又接着上下动,再垂眸看向邢凯风时,神色恢复冷淡,“狗男人、快点。”
邢凯风抱紧她的腰,松开红的粒,微微低,与她对视的眼神几乎能拉丝。
她低下,笑意讥讽,“嘴的是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