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睡过如此舒爽的觉,即便比平常睡的时间短,却异常清爽,仿佛一周的疲惫都因此散去。
不过他没有直接起,而是躺在床上,盯着怀里似乎还在梦的女孩。
其钰心想,他大概能和昨天的后涉林感同受,这种满足了全心的爱结束后,无论花了多少钱都只觉得划算,心情也会比以往更好。
就连两人当晚在床上的最后一次,她也咬住他的肩膀不放,即便没有长长的指甲,也够着双手在他背后挠来挠去,留下了不少抓痕。
他倒想知,晏书文会睡到什么时候。
其钰伸手轻轻碰了碰其中一颗吻痕,双眸微微眯起。
笑着说,“那正好,我帮你好好洗干净,两个一起。”
当晚,直到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其钰实际也没真插进书文的另一个,只是他确实帮她好好洗了个干净,也压着她在浴缸里又了一遍。
他只是压着晏书文,一下又一下着漉漉的小。
其钰的视线又往下,到女孩未被丝绸套被遮住的前风光。
房间各都有其钰抱着书文爱留下的痕迹,直到她累得闭上双眸沉沉睡去,他才搂着她合上眼,神色餍足。
他有些看顺眼了这张脸,即便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她的发丝仍旧凌乱着,眼圈还有些发红,似乎在某一次爱时悄悄了眼泪。
他认为自己和晏书文的相很不错,最起码,两人在床上的契合度很高。
其钰又抬手轻抚女孩的脸颊,指腹摸到红边缘,帮她轻轻了角。
而门外的张家,在两人的对话还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匆匆离开了。
在她痛骂自己时、用嘴堵住她的,亲到她好不容易不挣扎了才停下。
“放开我!”,晏书文在他上扭来扭去的挣扎,可浴室门被关上,她的声音也被隔绝在内。
第二天,其钰早早就醒了,他有生物钟,七点刚过就会起床。
睡相不算太安稳,但怎么也比醒来时张牙舞爪的模样文静许多。
等明早醒来,他一定要通知佣人们,每周六晚上,都离少爷的房门远一点。
那上面印着些许斑驳的红痕,有一些是后涉林留下的,有一些是他留下的。
除此之外,鼻梁直,鼻微微往上翘,弧度和侧面扬起的弧度非常相似。
肤色白皙确实是她的优点之一。
他真怕自己听完后不好的梦。
而后,他缓缓直起,却没下床,只是拿起一本书,接着上次的进度往下看。
所以他也不打算和晏书文计较自己上被她抓挠啃咬出来的各种伤痕,倒不如说,她的挣扎与抓咬,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兴奋。
明明是另一种用途的官,却被男人的手指插到了深,这让晏书文实在愤慨不已。
从他的角度看去,脸颊有点肉、眼睫也有些密,好像梦到不合心意的情节,会微微皱起眉、带动密的眼睫一块颤栗。
爱还是得在房间的大床上。
其钰没有用同样的方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