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走过丈夫边的我,一脚踢出去,正中他的鼻樑,他的鼻子上出了
鲜血。
然后我踩住他的脑袋,强行把他那张沾染上鼻血的嘴,又紧贴在丈母娘的
上。
丈母娘尖叫哭号起来。
「少他妈啰嗦,这女人我定了。你们好好伺候我哥们就行。」
我扛着依然昏迷的女子走出客厅,关上房门。
背后传来打人的声音,看来是邵强在教训他们。
他比我更喜欢熟女,就先让他一个人过瘾好了。
我进入旁边的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扔。
她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出雪白的大。
我住她的小脸,仔细看了下。
那长长的睫,又小又红的嘴,雪白得彷佛不然一点灰尘的肤,越看
越喜欢。
老实说,从这个女人进屋的那一刻,我就幻想她是什幺感觉了。
看她被我和邵强吓得哭泣不止的样子,我就已经了。
一个因为无力而陷入惊惧状态的年轻单纯美女,比起一个浑散发着肉的
熟妇,更能激起我侵犯的慾望。
何况,最近重口的吃得有点多,老婆又不让我,非得弄点清口的调剂一下
不可。
我脱掉她的外套和衬衣,在这过程中找到她的份证,得知她名叫阮诗。
我扔掉份证,解开她的白色罩。
阮诗的不大,目测A杯,但那如幼布丁一样轻轻摇晃的美态,加上散
发着晶莹香气的粉,让我变得更了。
我通常更喜欢巨,不过这青春得彷佛只有十六、七岁,细程度几乎略
微胜过我老婆的,和小房倒也很搭。
我把她剥光了,稍微拉开窗帘,让这一美躯在自然光下,显得像无比纯粹
,不掺一丝一毫杂质的艺术品。
她下只有澹澹的绒,我拿出两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
在接到阴的那一刻,我就被那无比绵柔的手感震惊到了,而当我看到那
粉鲜亮,细Q,和女没什幺分别的口,我心里不得不想着,除了我老
婆,阮诗可能是我碰过的最青春,漂亮的女人。
当然,这样的女人就是要拿来糟蹋的。
一想到这女人的女竟然不是我夺走的,心里就烦躁得不行。
我脱掉子,肉棒已经得不行了。
我跪倒她脑袋旁边,试图把肉棒往她的嘴里。
但依然昏迷的她,嘴巴不容易张开,虽然强行进去了一点,也很容易就被她
的小牙齿咬住了,感觉并不太好。
于是,我放弃了强行口交。
我把她的大架在我肩上,在她圆的小屁下面垫了一个枕,让那无比
诱人的美对准我的肉棒。
我下慢慢往前,让拨开她的阴。
当碰到口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那美特有的弹。
有的女人很紧,突破进去是会很爽,但感觉总有些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