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连母亲也要和她一起。

        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岑家覆灭了，而父亲一向爱的瑛娘见她们母女失势，便要自己的女儿代替这桩婚事。

        这箱子一左一右，都由下人抬着，让路两边的众人都能够看清楚。

        看上去，竟与尻无异。若不是这东西紧紧地跟在喜轿后面，只怕路上的人真会以为这是张家买了随行的娼用来犒劳路人呢。

        又用安抚国公府怒火的名义要了她们两个陪嫁，实际上就是当去伺候人。

        ――――

        “这就孤陋寡闻了吧。说的娶进来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个用途的，如今岑家覆灭了，不正好吗？只不过岑家女用来接客的多了去了，这成便的闻所未闻，也太可惜了。”

        “张家嫡长女――岑氏之女”

这双被分开呈八字形向下压，脚腕用锁扣扣在箱角，花展无疑。

        明珠被装在箱子里，听着外人的污言秽语，已是泪满面。

        喜服是她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这数不清的嫁妆，也都是岑家没有出事之前，母亲为她积攒的，就是要她届时风风光光地出嫁，让这场成婚成为京城数年都不会忘记的风景。

        “听说连这嫡长女都被逐出了族谱，不肯给冠上张姓，不过也是，谁愿意有一个淫的女儿呢？”

        两只箱子都是如此，几乎一模一样的屁，都是白皙的不得了，看那大小也无甚区别。

        她从即将被明媒正娶的顾家夫人一下子就成了庶妹低贱的便陪嫁，从此就要嫁到自己原本的未婚夫家被肆意赏玩。

        而她自己则赤着被装在这个木箱里，与自己曾经的嫁妆一起都归了庶妹，出来白屁，被路人下贱地点评赏玩着。

        可如今庶妹坐在里面，穿着她亲手绣出致的喜服，带着成亲时的华美冠，拿走了她的一切，即将十里红妆，嫁给顾公子。

        就连价值连城的凤冠，也是废了好大功夫，求了皇后娘娘旨意才赏赐下来的。

        那专门定制的八抬大轿，本来顾公子是为她准备的，据说找了里面的能工巧匠，用了整整半年才成。

        这两只箱子里面，正是被用来陪嫁的新娘嫡姐和嫡母。

        “这家好大的手笔，竟然将自家的嫡长女和主母夫人成便给庶女陪嫁。”

        那箱子下面则挂着红牌，说是因为喜庆涂了这个颜色，上面分别用白字写着这两只的份：

        一夜之间天崩地裂，岑家败落，母亲被迫成为家，被府中之人狠狠享用，连带着她也成为了玩物。顾公子自然是不会再娶她，可两家原本婚期已定，顾公子转而向庶妹求了婚。

        旁人定睛一看，顿时惊了。

        美人落难，这本是最为引人注目的话题，如今见这各大钟鸣鼎食之家的正房夫人们一个个成为了人尽可夫的妇、送入青楼的娼和供人使用的便，这心里的八卦之心难免熊熊燃起。

        外面的传唱和议论纷纷。

        “张家主母岑氏”

        那雪白的上写着便两个字。

        “你懂什么？听说张大人听说原本爱的就是瑛娘，结果非要让这岑家女插一脚，如今这母女二人吃到了苦，也让我们看个爽眼，岂不痛快。”

        不，母亲才没有插足父亲和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