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前一起看过的银河,虽然是并肩,但那条北半球夏季才会出现的星带,好像带着亿万年来的冷冽和苍茫,无声而又明晰地横亘在两个人中间。
指腹并拢,住脆弱的粒,轻扭,强烈的抗拒之后,生理快感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出现在她的四肢百骸,冲向每一丝神经,以至于整个人都蓦然一,得靠他完全托住。
就算阮嘉梨有口能言,有目能视,大概也是骂不出什么话来的。
良久,裴时璟垂下眼,收回手,缓慢地离开她前。
“……嗯!”
像是什么东西缓慢在淌。
长指在肉上按压拨弄,留下浅红色的印记。
“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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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声逐渐平息。
她只能被迫受着。
他们对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几年的光阴好像只是一高高的隔阂,并不影响情绪从中间淌而过。
虽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还有几门没考完,太多事情,还分了个手,晚了几天,不好意思哇大家。
肌肉记忆和反应,都一如从前。
抽屉或柜子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无法结束,也无法绕开。
脚步声在空气中响起,步伐渐行渐远,归于平静。
我还是尽量写尽量日更哈~但是不排除有时候确实忙不过来。
话音落后,他没再噙着那点冰冷的笑意说玩笑话,专心致志地逗弄她。
好像他们之间并未隔着从未见过的几千公里,还有一血色的分离,只是在某个关了灯的深夜,在客厅沙发,或者是熟悉的床铺上,生涩地对彼此进行探索。
两个人或坐或站,或呜咽或沉默,或垂眼凝神,或目不能视,谁也不知谁在想什么。
然后阮嘉梨在一片寂静里,听见了极其细小且高频的嗡鸣声。
间轻微黏腻,小腹轻轻动了一下,双微合。
笑了一下,伸手掐上她立的尖,摁住孔,轻轻按压,抠弄,旋转摩。
掌心包裹住肉,肆意,仿佛一团玩。
她太纯了,来回反复不过那几个常见的词汇,瞪着一双眼看他,毫无威慑力,反而似嗔似怒,引得他额角隐。
指尖从旁侧向内探入,直接了当、毫无遮盖地覆上肉。
膛的起伏变得缓慢。
温存光景不再,只能试图用冰冷的金属与锁链捆住从前。
“还什么都没弄呢。”
一声嘤咛。
然而一晃眼,已经过去许多年。
感受着长指在肉上游走,碾住粒,时轻时重地,感受着指腹刮蹭过孔,纹路磨得她双一阵一阵发,感受着深难言的情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