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靠在墙边,右手夹在双之间,
修长的美上下摩着,不一会又咬着牙「嘤!嘤!嘤!」的高了。
我看林夕自完,才扯了扯狗链让她继续走,短短就几分钟路程,她就高
是十几次,简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通内到都是她淫的。
我调笑说:「你着个淫的贱货,连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这幺下贱。」
林夕狂乱的靠在墙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呻般的说:「哦!主人,请
幸我吧。我要!好热,好热!下面好!」
我漫步走到她面前,拂起林夕的裙子,搓着她的阴,微笑着说:「嗯!
你不是要去见家人吗,怎幺,不想去了」
林夕吐着,贪婪享受着我的手指,阴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让她迅速迷
失了自己,她翻着白眼,淫的说:「我只要主人的大鸡巴,我是主人的母狗,
除了主人的大鸡吧,我什幺都不要。主人!干我,用您的大鸡巴干我。」
我开心的大笑,看着她仅仅泛白的眼睛,在她快要高的前一刻,施施然收
回了自己手指,扯着她的狗链说:「现在又想要了,那可不行,我的恩赐可没
有收回的理。」
林夕顺着我的狗链倒在地上,她翻动着,求不满的摩着阴,却
始终到不了高,她狗一样的爬到我脚下,抱着我的狂乱:「主人!干我!
主人!家人什幺的,都让他们去死吧。我只要主人的大鸡巴。主人干我吧。林夕
快要死了。林夕快要死了。」
我一脚踹开林夕,然后扯着狗链往前走,还没走两步,她又扑上来抱着我的
脚,呻:「主人!林夕想要!林夕想被!」
我暴的一脚干在林夕的腰间,她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嗯!嗯!」
眼泪在她脸上淌,她颤抖的爬起来,像狗一样跟着我。
我牵着林夕,走过漫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绑着一个雪白的酮
,硕大的房,修长的美,乌黑的长发,美丽的脸和林夕一模一样,就连
发浪的呻都差不多。
这自然就是林夕的妹妹,林舞,我把林舞手脚反绑在后,弓起她的阴,
然后每天拿情药给她当饭吃,而且从来不满足她,只在她的阴上插了一双
的自棒。
「哦!好热!又要来了!又要来!哦!哦!……」林舞动着腰间,靠着微
小的摩震动着巨大的自棒,快速的摩着自己的阴,引来一阵高。她的
大上淌着淫,还有丝丝血,我用自棒给她破了,让她一直保持自
到现在。
林舞高完引来一阵空虚,她倒在地,侧过看到我又看到林夕,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