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情热期提早了一些。
薄而红的嘴角微微勾起,翡越虹微微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如缎黑发,坐靠在密室的墙上,将所有神识集中于凌雪仙尊的房间。
“不许……看……”
……
他卧在密室的边缘,双紧紧并在一起。细腻剔透更甚羊脂玉的肌肤泛着红,透的松垮白袍黏在修长完美的躯上,勾勒出纯洁而又望的轮廓。
霍玉琛高高低低地息着,满银丝旖旎地飘散在池里,有的越界没入了他的间。他忽的轻颤了一下,察觉到密室中的那人挣脱了锁链,魔气带着被窥视的不适传来。
“有趣。”
“翡越虹……欺辱我……就这么有意思么……”
但如果凌雪仙尊就是那只雪山下的男妖,她以后压制蚀心火可能还得仰仗他。上次阎澜川那一手,很明显他的血是有问题的,就算对原余情未了,也不像是会心甘情愿给她灵力的样子。
“手上拿的是我的衣服吧?从我的储物戒里偷的?”
口剧烈起伏,本来清冷的嗓音已经有了哭腔,凌乱而破碎,怒火之下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他看见旁边女子的虚影,那是翡越虹用魔气凝成的。
“我来帮你怎么样。”
“嗯。”
他挣扎着放出些灵力,然而却轻而易举地被她的魔气吞噬。不仅如此,她还变本加厉地将魔气游走在他的上,挑逗着他已经熟烂的每个位。
“我恨你,翡越虹。”
翡越虹闭着眼,借着神识能将那小小密室里的情形看个大概。
那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密室,用寒玉砌成,纹着繁复的阵法,不少上面已经有了碎裂的痕迹。千金一滴的寒髓玉却有没过小的一池。
这是一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就算他平日装得再怎么好,能掩盖掉那放的本,但一到正式的清热期,还是会被打回原形。
恨不恨她,对于她而言都是没关系的。
因为她不需要归宿。
她并没有强到能放了灵界最强者的血的程度,那还得让他心甘情愿给她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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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中,还攥着一件女子的红衫。
翡越虹望被挑上来,女子如同情人絮语一样的安抚落在他耳中,魔气侵染了这本应圣洁的躯,从间扩散到背,层层细密的热浪将他吞没。明明那没有被碰,他却轻而易举地到了云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满脸的泪水,他哽咽着,颤抖着,薄被咬出血来。
修长的手腕被拷住,颤动的指尖无力又隐忍。寒雾转,情的吐息,他艳红立的尖和发的望在珠光下清晰可见。
呼越来越,他耻辱地感觉到自己在她的视线下更加兴奋。他的脑中是翡越虹的和眼,总是勾着漫无边际的笑,冷漠又迷离,嘲弄地看着他这样一副淫乱的模样。
告诉他,那刺眼的红色就是他离不开戒不了的存在,是他望的归宿,是兔子眼前无法躲过的,充满诱惑的密陷阱。
她依旧漫不经心,用只言片语就轻松地挑下他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