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下的花却是死死箍着肉棍,叫他每一回撤出时,都好似在同另一张嘴虎口夺食。
“徒儿咬得这样紧,叫为师得艰难......”
说着,他用力往心狠狠一撞,似在惩罚她的不合。
痉挛中的花受了刺激,咬得更紧了,紧得好似就连硕大的阳首也被咬进另一张嘴里。
杨蕴灵眸色一暗,干脆掐着她的腰,抵住心打着圈地摩起来。向一条暴怒失控的巨龙,肆无忌惮地冲撞着,直得单一阵腰酸,嘴里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
“师父~徒儿错了...恩啊~求你....别....啊~”
杨蕴灵依旧不依不饶地猛撞,言语间责问:“错哪了?”
“哼~啊~”
单一瞬间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只是他的一个小徒弟,犯了错正被他严厉拷问。
她被他撞得形摇晃,小小的子无助地扭动着,却得不到一丝怜惜。
“呜唔~啊~”单咬着下,委屈可怜地望着他,小声认错“不该.....恩~不该咬得....太紧....啊!”
“哪里咬什么太紧?既然是学问,就应当严谨些。”杨蕴灵正声反问,若是忽略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便好似真如严师教徒般正经。
小徒弟略有些羞臊地看向别,嘴里一边着,一边小声解释:“徒儿的花....哼啊~不该咬...师父的...啊!....大肉棍...恩啊~!”
听到她嘴里说出如此淫的字眼,杨蕴灵瞬间发紧,心底的野兽再也压制不住,猛地翻将人压至下,抱着她的狠厉干起来。
肉啪啪的拍打声和水翻搅的叽叽水声,一下又一下,接连响彻在内。
两赤的胴抵死纠缠,交叠的影在石上不断晃动,就连摇晃的火光也不如其激烈。
“恩~师父~徒儿受不住~啊!”
单的两条被折叠压于前,宛如蜷缩的婴儿般,只将濡的花展在外,迎面承受着巨物的入侵。
下的舒爽让杨蕴灵顾不上其他,只沉默地着,腰卖力耸动,如斧凿般深刻强劲。
高昂的淫叫在山内回,远听似痛苦难捱,近听又依稀可辨出几分婉转柔媚,如妖在耳畔呢喃细语,勾得杨蕴灵修为尽失,只暗叹死在她上也心甘情愿。
残留的碳火将满室旖旎气味炙烤成迷香,单闻着熟悉的味,脑中彷如浆糊般成一团,周被他的包裹,整个人陷入一种即感又迟钝的飘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