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点,“好,你回家想吃什么,我让阿姨提前准备好。”苏苓对吃的没什么偏好,随意说了两菜。
“好,您别乱跑了,后天就放假了。不用担心我,有事我给您打电话。”
苏父摇,只问:“苓苓情绪怎么样?”
苏苓点,“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母有些惊讶女儿突然问她这些,想了想还是告诉她“我…妈妈又怀孕了。”
苏苓并不想提到父亲,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发现的,多大了?”
苏母被她逗笑,“没大没小的,哪有这样说自己妈妈的,被你爸听到了要生气的。”
“没,都好的。”
“我就是来给她送药的,她这种情况不能随便停药的,再复发怎么办?” 苏母语气厌烦起来,“你快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赶到哪里去?公司、酒店,还有那边,随便哪里,我们娘俩…娘仨不想看到你。” 苏母神色悲伤,声音却还是冷静自持。
“看着还好,问她说交了两个朋友。”
苏苓拿了东西,和苏母闲聊,当被问在学校有没有交到朋友时,苏苓第一个想起殷殷:“有一个很有趣的女孩子,是我的前桌。”又想到周丛,“同桌也不错。” 就是要换座位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苏苓回了教室。苏母走出校园坐进车里,发现丈夫也来了,问了句:“不是出差,怎么又跑回来?”
爱极了,殷殷真的很招人喜爱。
苏父却沉声:“大的后天放假,你还怀着小的,把我赶到哪里去?”
“那还需要给她拿药吗?”
苏母拍了一下,“当然是你爸,淘气孩子。”
苏母摸了摸肚子,“才两个多月,上周检的时候发现的。”
人生没有后悔药,最难得的是不犯错。
母女连心大概是有些理,就像此刻,苏苓察觉到母亲的失落,想了想劝她,“妈,现在我也上学了,你有考虑过恢复工作吗?”
“我还以为您终于出息一回,找了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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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想要辩解,却无从说起,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苦衷,这个家的确因为他支离破碎。苏父沉默了一会,开口:“我先把你送回去,我去公司住,后天再回家。”苏母沉默地看着车窗外,侧影优雅得像一幅画。
苏苓惊得愣住,过了一会才问:“我爸的吗?”
“那妈妈就放心了。快入秋了,你注意…,有什么不开心的,一定要和妈妈说。”苏母爱怜地摸着她的鬓发,她的女儿啊,出落得越发漂亮,只是有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再也不是和她无话不说的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