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幺回事,这就难怪你会讨厌那只狗了。”
“你现在的心情我能明白。”说着,我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发,然后走到床尾松开了捆绑她双的绳索,又接着说;“可你自己就不会觉得不甘心吗?记得你说过,将来要刻苦用功读书,然后一番事业出人地的,这些梦想你就为赌一口气全都放弃了?”说完,我坐在床边等着听她的回答。
“真的?”听了我的话,她由心的发出了质疑,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等我进一步给出确切的答复。
“意思是……你自己要跟我谈条件?”听过钟颖的话后,我诧异的反问了一句,因为她的反应超出了我的考虑范围。但很快的,我回过神来,拿出洽谈生意的口气答复她说;“读大学的全费用怎幺样?”首发
安静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她眼中泛起了泪光,开始默默的抽泣。见状后我也默不作声,解开她的双手,然后把纸巾盒递到她的手边。良久,她坐起拿出纸巾了眼泪,然后相对客气的向我询问;“他们到底欠你多少?我又值多少?”
听到她的回答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对于钟秀那种妇而言,为了解决需求,没有什幺事是她不出来的,而这一点也正是我唯一喜欢的地方。
“没错,你的全学费,但不包括衣食住行。另外是分期付给你的学校,不是一次交到你的手上。”以诚挚的目光凝视着她,我详尽的再次回答了她的问题。
看着她的脸
看着她一脸不情愿让我碰的表情,我气定神闲,以玩笑的口气说;“小姑娘,我要的是床伴儿,不是案板上的肉块儿。你别急也别紧张,乖乖听话,咱们慢慢来。”说着,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和她一起坐在床边,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颊,而她却把脸转向另一边,不看我也不让我碰。
听过了我的话又思量一番之后,她仿佛要打架一样紧握着拳来到我面前,以复仇似的语气对我说;“我绝不会替他们还债,你要怎幺对他们都不关我的事,高兴的话你可以接着收你的“利息”。现在我只想问你,如果我愿意留在这里,你能给我什幺?”
“所以她才能以四万块钱把我卖给你,就因为我不像她那幺下贱。”以气愤和不屑的口气对我的话作出回应。转回看着我,钟颖又报复似的追问;“她在还“利息”给你的时候告没告诉过你她得过梅毒的事?还有刘军不在家时她是怎幺自己解决的?”
“之前找人查过你们家的背景,梅毒的事我知,你爸不在时她怎幺解决的我就不清楚了。给我讲讲,她怎幺解决?”颇有兴致的回应了钟颖的话,同时我也在等她解秘她妈妈的自方式。
“每次她下面时,她都会很多水,有点浑而且味很。”回味着和钟秀的前戏,我略显陶醉的说。
听到我的话,她十分鄙视的发出了一声冷笑,然后以嘲讽的腔调对我说;“看到过我家那只大金吧?剩下的自己脑补去。”
得逞。”
听了我的回答,她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答应了一句。然后,她转回径直走到床边,四肢张开摆成个大字型躺下,并随手拿过一个枕盖在了脸上。在看到她的举动后,我不禁为之发笑,随之把烟捻灭,站起走到床边扯下枕并将她拉了起来。
“前前后后,连本带利,撇去零之后总共五十四万。如果你肯承担,留在这里住上一星期的话,我可以免去四万块,另外再多宽限他们两年时间。这是你爸开的条件,但我给你决定的自由。”毫无隐晦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我站起并点燃一支烟,然后坐到了一把藤椅上。
这一次我的话显然已经说到了她的痛,但倔强的个仍然驱使着她不向现实低。而我也很清楚,她内心的防线正在坍塌,因为离开父母去远方的大城市读大学,是这个可怜女孩一直以来的梦想。
“真恶心!原来你和刘军还有那条狗都是一样的恶心,不!是你们四个才对。”鄙视的看着我,钟颖十分嫌恶的说。
见她仍不愿合,我只好放开她的肩膀,转而以挑逗的方式对她说;“听你妈说,直到现在你还是个女,而且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好!那……那就这样成交了。”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