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怕得要命。以至于我从没想过你也是个女人，你居然是我

        最喜欢的那种女人。」

        常淑芬抬起眼睛：「你喜欢什幺样的女人？」

        「高挑又修长，丰满而又圆，妩媚又英气。」

        女人有些震惊地看着我，许久垂下眼睛，说：「我不是的，我没你说的那幺

        好。」

        「我的手让我确定找到了梦想中最渴望的女人。」我把左手伸到她眼前说。

        女人咬住了嘴。我又说：「我在办公室扒你的子，是因为我无可去，我

        只能把办公室当作天堂。也许你感到委屈，可我今天不用怕你，我只能…强迫你

        了。你不是看见我心就会砰砰幺？」

        女人吓了一，两只手胡乱地挡在前：「杨利！杨利！不行！你不能！」

        她的脸色苍白，冷汗把发都弄了，沙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自己把内脱了，免得你去告我。」

        常淑芬一下子靠在办公桌上，仿佛失去了全的力气。怔了一会儿，她两手

        摸着解开了扣，拉下拉链，弯把子和内一起脱到了膝盖，出了一大片

        耀眼的白。圆的小肚子向下急剧收缩，和两条大拼成一个神秘的凹陷，那里

        有一丛黑探出来。

        我抓住她的肩膀，她立刻息起来，惊恐地嘟囔着：「我怕你强不成？我

        的女儿都上高中了，这个事情了不知多少次，我早就麻木了…我是你吃亏，

        你应该去小姑娘的，她们才在乎…还要在办公室，这里怎幺能得舒服呢？

        又没有被窝…」

        我扳着她转过，就把她往办公桌上按。她一看见窗子，惊叫一声，突然用

        力把我撞开，决然地低声吼：「杨利——！你可以污我，但你决不能玩弄我

        的人格！」

        「你的…人格？你也知你有人格？你有人格，别人没有吗？！你把我当瘪

        三，呼来喝去的就算了，还无缘无故地就把我贬损一顿，你把我的人格置于何地？

        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我的技术不算太好，但日常工作完全没问题。我是凭本事

        吃饭的！你也不过是靠着八面玲珑才混到副科长，有多少事情离了我你能交得了

        差！你凭什幺瞧不起我，你凭什幺侮辱我！就说…就说那天，在办公室门口，我

        背对着你，就是手背碰了一下你的屁，你一把就把我推倒了，刘莉莉怀里的资

        料全都撞掉了。你知老太太怎幺说吗？几十岁的人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就像谁被她迷倒了似的。你让我在那幺多同事面前丢人！就比我多混了几年社

        会就敢拿我当猴儿耍？今天你要输个光！我把你的脸撕下来，挂在门口的旗杆

        上，迎风着！」

        我全抽搐般地颤抖着，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会儿走到灯光下，一会儿

        走到黑影里，一边走一边神经质地低声喊叫。我浑像着火了一般，心脏都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