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自。”骆允盘坐着，低调了调相机的设置，丝毫不她是如何震惊。

        咬了咬牙照他说的，孟珣晚满脸通红，赛过斜阳在床上浸染的颜色。

        那个地方再也没了遮挡，大方敞开着，被他的快门声若有若无地抚过，令她忍不住缩了缩屁。

        她再一次觉得自己错了，不对，应该是她什么都是错的。

        快门声像是鼓槌，一下下打在孟珣晚心上。

        无措的脸，还有完全光的，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兽，什么都不懂便被猎人捕获，就连挣扎也是犹犹豫豫的。

        “转过，双跪好，上半趴下去。”他低着查看刚拍的几张照片，几乎不带任何情绪地命令。

        她连忙伸手把私给挡住，仰起时出的脖子像是某种动物脆弱不堪一击的颈项，已经被野兽的尖牙对准而不自知。

        房间里没开灯，他的半边脸都陷进灰暗里，另外一边却在透过窗帘的光的照耀下，俊朗如神衹。

        孟珣晚摇摇得像拨浪鼓。她是真的不会，也是真的不出这种事。

        “一只手捂住那里，往上抬。”他跪上了床尾，伏低子自下往上瞄准。

        “孟小姐这是瞧不起我？”一手把玩着相机的绑带，骆允缓缓开口，“觉得我会趁人之危？”

        “我没有，我只是……”孟珣晚嗫嚅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就继续。”下了床去开灯，骆允给了她十秒钟的调整时间，而他回到床上时，她却还是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似乎因为这样羞耻的动作而阵阵发热，孟珣晚相当青涩的自手法都落入了相机的记录，也印在男人的眼瞳上。

        “什么？！”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孟珣晚不可置信地想后退，无奈整个背都抵到了床的靠背上。

        “骆先生，我们结束吧，这样就好了……”她在他着冷气的目光下浑僵，紧张到呼都放得极轻，紧张到忘记了——

有出的下颚线条在动。

        “唔——”她努力不发出声音，细细地着气。手指的玩弄带来更多的是羞耻而非愉快，但奇怪的是……

        又拍过了几张，骆允才坐高了子，同时命令：“自。”

        只要一被指责，即使可能不是她的问题，她也总会在自己上找原因。这种原本并不算坏的品质在三年间被前男友一次次强化，最后将她变成了这副模样。

        当孟珣晚突然摸到指尖的黏腻时，她猛地瞪大了眼，可还没想好怎么隐藏，就被骆允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脚趾下意识地蜷缩，就连大的曲线也是紧绷的，可她还要在骆允的要求下作出享受的神情……

        强的命令将孟珣晚从神游中唤醒，她自我欺骗似的紧闭双眼，手指颤抖着拨开下的。

        “不会？要不要我教你？”他朝她望去，脸上是她熟悉的冷嘲神情，摸着相机边角的指也不耐烦地敲击。

        “用手指把阴掰开。”低沉的嗓音透着一听不明白的味，应该是因为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语气，无从辨别。

        她看过的照片上，没有一个女人脱得像她这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