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先说完转就走,王雪绒当场呆立,羞辱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打了浅蓝色的上衣,她发疯似地追上几步又蓦然停住:“为了你,我情愿不要房子。”
照理来说老师请假只需向总务报告就可以,没必要亲自找校长请假。殷校长理解为安逢先想索要医疗补助,这种事情殷校长见多了。
安逢先满脸感激:“那王老师跟我一起来,我出了一些作业给2班的同学。”
一只灰白相间的雪纳瑞古灵怪地向贝吠了几声,好像它也知小主人很伤心。
见贝沉默不语,安媛媛抿嘴轻笑,母亲的不但能感觉出女儿的变化,还能感觉出女儿心理的变化。雪纳瑞自从进贝家,贝就喜欢得不得了,像现在连看都不看雪纳瑞的情况从来没有过,除非女儿的心里装下了更重要的东西。
安媛媛柔声问:“不关妈妈的事,关谁的事?”
贝把脑袋埋进枕里:“出去、出去,不关你的事。”
“谁是货呀?”
王雪绒焦急地促:“我可以帮你去照看一下,安老师就放心去医院吧!”她的关切是出于真心,但在校长面前她又不能反应过度。
么又是安老师,有事吗?”
安逢先没有听到王雪绒的自语,他已走远,虽然王雪绒不是他的老婆,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但他能理解王雪绒,女人为了家庭牺牲色相没什么错,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但安逢先还是感到愤怒和无奈,他庆幸自己因为急着要找贝才临时决定就近向校长请假,也才意外地听到王雪绒与校长的肮脏交易,安逢先阻止了交易,却又后悔了,因为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肮脏又与他人何千?
安逢先假装痛苦地扶着左臂:“校长,我肩伤看来更严重了,必须要去医院,我要向你请假。”
贝忽然坐起,小嘴噘得老高:“烦死了啦,进来都不敲门,真没礼貌。”
“好。”王雪绒没有犹豫,跟着安逢先走出了校长办公室,后的殷校长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叹,子撑得老高,他必须要解决这个尴尬的问题,想了想,他拿起电话:“张月姣老师吗?我是殷校长,麻烦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呜……货……你有什么资格碰安老师?你一点都不漂亮……呜……”贝香闺里的一张床竟比喻美人的卧室还要大,她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放声大哭。
安媛媛一愣:“妈进你的房间十六年了,从不敲门,今天还是次被女儿说没礼貌,看来我们的长大了喔。”
用文件夹挡住下,殷校长装出很关心的样子:“那就快点去医院,耽搁了可不好,你是全国优秀教师,依学校规定你可以全额报销所有医疗费用。”
张月姣从美术组出来时,正好碰见安逢先与王雪绒,这位新来的美术老师年轻有姿色,但与王雪绒相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三人互相点招呼后,安逢先望着张月姣离去的背影,冷冷地问了一句:“王雪绒老师,你别委屈自己好不好?”
“汪……”
一个比贝说话还嗲的声音飘进贝的香闺,如果以为是一名小女孩走进来,那就大错特错了,这绵绵、嗲入骨的声音属于贝的母亲安媛媛,这是一个让男人见了就掉魂的女人,她的鹅脸不施粉黛却胭白天成,秀发半挽只留几缕浏海,如水的双眸似怨还嗔,弯弯而翘的长睫犹似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小巧的鼻子倔强又调,鼻翼翕动时,樱桃般的小嘴就是紧闭着也有如兰的气息飘出,细长的脖子下锁骨纤巧,白的脯上悬着两颗大蜜桃,女人的房以桃形最美,最美的桃形却以成熟蜜桃为极品,安媛媛的蜜桃隔着衣服也能看得出是悬,所以她的房是极品中的极品。也许刚睡醒,安媛媛的神韵饱满,神采飞扬,眉宇间竟然与贝有九分神似。
安逢先一阵苦笑,现在只想找到贝,果然不出所料,单纯的贝喜欢上自己,这也是好事,只要能见到贝,安逢先就有信心说服贝,他又一次为自己在医务室的冲动感到后悔。
“真是太感谢了,咦,王老师也在,那刚好帮我个忙,替我照看一下我们班的学生,我这一请假,学生就没人了。”求人帮忙当然要给笑脸,安逢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安媛媛试探问:“是不是恋爱啦?不知是哪个男生那么幸运,得到我们家垂青,妈妈猜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