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与旧人随着默念数字的增长在脑中飞快盘旋，屡次打断他的记忆，让他屡次重新开始。

        要等多久呢？

        “荣昱，你如果不一辈子对我好，要下地狱的。”

        点点的牵引绳还挂在边上，兰娅随手扯过将荣昱双手背在后绑起来。

        “成交。”

        “兰娅，帮我解开。”

        “倒是乖。”

        薄忽然被撬开，男人有生之年第一次感到被侵略。

        “兰娅，人，我不见，钱，照样给。你不是想我欠你一辈子吗？从今天开始，今天给你打一万，明天给你打两万，持续到我死，可以吗？”

        男人低笑着，“怎么总是跟她争风吃醋，就是一只小狗。”

        “刚刚在想什么呢？”

        她还会回来吗？

        “你送我下地狱？”

        “你我想什么？”

        兰娅给他好眼罩，整理好上凌乱的发，在他上坐下，攀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咬他的下巴。

        荣昱追着她的目光，心中闪过很多危险的想法――如果这就是永别呢？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他低，也没看她。

        兰娅不应，他便往前挪了些，整个人直直跪在地毯上。

        兰娅不轻不重说着，“对，就是一只小狗，所以才会忘记自己以前养过猫，浪猫而已，哪里比得上您心挑选的大麦町？”

        电梯门关上的顺间，男人刷了门禁卡，将她在角落。

        “兰娅，你想什么？”

        他默默数着数，像训练点点等待食物那样训诫自己。

        他的视线里一片黑暗，明明给他调整了最好的视角，却要蒙上他的双眼，还要跨坐在他上捻着他的肉。

        房间里并没有时钟，不知兰娅绑了什么结，只是一用久了的狗绳，都把他捆绑成这样不能动弹。

        “兰娅，乖，帮我解开。”

        只是他在等的是兰娅，是他近期的炮友，是他的亲女儿。

        电梯很快抵达十九楼，兰娅刚进门就被摔在沙发上，随机转换了位置。

        窗外看不出什么，他的双也被折过去绑着，丝毫没有解题的办法。

        “五万，照旧指数翻倍。”

        一切似乎回到了他们相遇的第一天，又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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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活动着手腕，只见兰娅起去餐厅拉过来一张椅子，“坐过来。”

        “不会。”

        荣昱眯着眼睛，面对着她的命令，他更觉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荣昱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她该有的力量吗？或者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完全不知是第几次从零开始，兰娅按了指纹锁进来。

        她提着一个帆布托特包，里面鼓鼓装着什么，上的衣服也彻底换掉了。

        “可是爸爸，我已经在地狱里了哎……你不打算来陪我吗？”

        或许来自地狱的魔鬼要开始用餐了吗？

        “在想点点，还是在想我？”

打算从地下车库直接把人带上楼。

        是套红丝绒的兔女郎情趣内衣。

        兰娅在他眼前的茶几上坐下，翘着二郎，与荣昱对视。

        “怕自己死掉？”

        兰娅看着他的眼睛，一步一步往后退，眼中那样绝决。

        ……

        荣誉的手再次被绑住，跟椅子背绑在一起。兰娅拿出来一个眼罩，给他上。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刚在椅子前站定，便被她一把推得坐下。

        这角度被她调得很好，刚好可以看见窗外的夜景。

        兰娅拍了拍手，将男人扶正跪好，“在这里乖乖等我。”

        “我下楼拿点东西，您就这样待着吧。”兰娅俯，凑过来盯着男人的眼睛，“对了，您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在工作上跟我过不去吧？”

        兰娅勾了勾嘴角，“你真当我是要钱？”

        兰娅努了努嘴，从托特包里摸出来一把美工刀，将他背后的绳结解开。

        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从他生命中过路的两个女人，更没有真正认识过她们。

        两人对视，荣昱试图凑过去吻她，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