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季桐那丫，虽然没谷彩心眼多，也算沉稳，对方说什么了？”

        她不该指望顾泽能关心季桐。

        “至于方翊本，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察觉到顾泽飘来的眼神，她转移话题，“咳，我是说，不怪你们。”

        谷彩摇，“姐姐不是这样的人，来了会里，我们两个就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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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训练营的路上，两个小姑娘并肩而行，谷彩时不时瞥向季桐，语气小心，“你为啥子不告诉姐姐，让她替你平事情嘛。”

        “训练营里的家伙，追求季桐被当场拒绝，背后用ai换脸技术搞出来的，现在已经传开了。”

        她往后一仰，在靠背上笑，“她才十二岁呢，遇到这种麻烦都不肯告诉我。”

        “行了，顾副会长，别闲着了。”

        “我得教教她。”

        季桐停下脚步，语气淡淡的，“不然她为什么把我丢给顾教官，而不是像对你一样经常关心教导？”

        “阿煜，这件事……”

        早饭，训练，午饭，训练，晚饭，训练。

        打发了两个小丫，顾泽半跪在她前，替她洗手。

        “先撂下吧。”

        她敲了敲茶几桌面，忽然站起来，“去监控室。”

        她站起，望向一旁高台上的沙发椅――从前那个人就懒懒地倚在上边，仿佛一尊恶神，终日俯视逗弄他人取乐。

        顾泽蹙眉，“说是什么……什么视频，我没留意，是谷彩告诉我男生主动挑事。”

        不同于谷彩，季桐的生活极为单调。

        她挥手遣走了顾泽，拖动监控查看季桐每天的踪迹。

打。”

        顾泽整洁笔直的教官服长上，唯有膝盖沾了灰，有磨损痕迹。

        “走一趟训练营吧。”

        “……”

        谷彩睁大眼睛，“咋可能嘞。”

        “只是言，没必要。”

        “二十分钟，我的耐心只有这么多。”

        “死人的情报，终究比不过活人的命，苏南瑾也一样。”

        “她还小，很多事情不知怎么理，只会纵容了伤害她的人，给别人留个弱可欺的形象。”

        “……总之，我不会告诉她的，我不想被她当蠢当废物，你也不许说。”

        “不对劲啊。”

        “而且，她……她也不喜欢我。”

        “我知，在酒店我什么都没，是因为你才能来到这里，她不认可我。”

        “去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事。”

        小丫格要强，不超额完成当天的任务决不罢休，在熄灯前一刻赶回房间，除了和谷彩在一块，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不过十几分钟，顾泽就回来了，脸色少见的严肃。

        监控前，苏南煜沉默，顾泽想替她按太阳也被制止。

        她问。

        “阿煜，方翊怎么理？”

        “我呢？”顾泽问。

        她笑笑，“你总是喜欢多想――你们当然没有可比，你是我此刻最重要的人啊。”

        “怎么不可能。”

        顾泽不知怎么描述，干脆拿出手机，在她面前点下视频播放键。

        视频是从小网站下载的A片，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