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凌清骤然沉下的黑眸,她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安全期…里面比较舒服。”
凌清又问:“多久一次梦?”
呜,太舒服了。
黎初说能内,凌清就次次把肉刃送到最里面,撞着花心,这样就能把近小口里。
凌清问:“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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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抚本满足不了她。
“不要…”她弱弱地说。
她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可以里面的。”
话音一落,他猛然退出到只剩一个在里面,又以极快的速度插入。
凌清问:“梦时,我会这么对妳吗?”
黎初回想起以往完春梦的感受,只觉得此时的快感像是一种疗。
玩?为什么要用玩?
凌清从后面贴上她的脸颊,像是在内画圈圈,不急着退出,反倒是缓慢摸索着她。
凌清循循善诱:“忍着不难受吗?”
两次已经榨干她的力槽了,再多,她怕是到一半就得晕。
凌清咬住她的问:“结束后还要吗?”
又是好几记撞击,的都不需要用力,光是重量压下,就能送到最深。
黎初张着嘴,脑中一半被快感占据,只剩一半在思考凌清的问题。
黎初的双紧紧夹住窄腰,膝盖上还留着红痕,像是刚被凌过。
黎初也会自的,但程度仅限于夹着被子蹭弄,更多的就没有了。
黎初仰起,纤细漂亮的脖颈完全展了出来。
凌清笑了声,“好。”
凌清在她心理防线最薄弱时,勾引着她,“以后难受了,还找我,好吗?”
他把黎初翻过,在内绕了一圈,交合糊满了白。
回应她的是一个激烈到快无法呼的吻。
凌清捻住她的阴,划着圈按,“或是按摩棒,妳不想要我也行。”
如果要用按摩棒,还不如直接爱。
她顾不得羞耻和之后该如何应对,沉浸在此刻的快感中。
“不爱也行,我可以帮妳或是用手指弄,玩也可以。”
阴和里的感点双齐下,里的水了出来,淋得玻璃全是花。
下裹住了和她拥有相近温的肉刃,黎初用力夹了下,颤着声说:“不要玩。”
黎初:“难受…”
他重复刚才的问题:“不难受吗?”
他反覆吻着黎初的,低沉嗓音进两人的嘴里,“我外面。”
黎初飞快摇了摇。
这种感觉谁试过谁知。
凌清从侧颈一路吻到了耳后,留下了一痕。
黎初摇了摇,脸上都是泪,爽的。
黎初呜咽:“半个月,呜…一两次阿…”
她本能抗拒着爱玩。
在交缠中,黎初感觉内忽地爆发一热意,混合著淫水,一同灌入其中。
凌清没有勉强,掐住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
黎初:“玩?”
这次,黎初倒是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