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拍水声好淫乱,而男人感官过载,鼻尖和眼底皆染上一抹妆,眼白托举着一汪琥珀色略朝上飘,出贝齿的小小尖若隐若现,呜呜咽咽地被雨打风,零落在餐桌上。
“哼……得好深……”
“脚……好疼……好棒……”
他太过病弱,又薄,膝盖竟被硌破了,好几次试图撑起自己坐下,几次半途手臂一,两团肉藏在围裙后颤巍巍晃动,好像又涨大了一圈,蓬松而柔韧,尖泛着潋滟的水光。
焦灼的嗜痛倾向让女人直皱眉,扶他坐在桌子边缘,想理膝盖。
“哈啊!”
弟弟高亢地淫叫起来,坐下的姿势迫使他将假阴整吃下,腰树蛇一样盘缠上周红。
周红感到那的手指无孔不入地挤进她的指,黏腻地蜿蜒着,寻求着,周红推他,他挣扎,贴得更紧。
“不要……”他正在高。
周红吻住他开合的,被玩到已经失神还昂着下颌索吻,总是撒撒痴的,她的弟弟。
她细细品尝,在弟弟嘴巴里过,勾起他香的尖用来回。
“唔嗯——嗯——”
男人无意识地袒如发情般的媚态,双手托着自己的贴着周红,诚挚而急切地像是要献上什么宝物,那房鼓胀,沉甸甸的,肤又弹可破,甚至可以看到细小血,还有红色指印。
电子屏里他同样热烈而纯真,主动翻着粉肉去吞咽,挤压出藏于肉粒里的银针,想必带去了穿刺般的快感,假阳一稠白药深深飙在他的,吓得他哭着出,加上后没有不应期的特点,他在捣弄前列的过程中过山车式的高迭起,呻断断续续嘤嘤啊啊,只怕是不按停,怀里的小货便会一腥臊地迎接永无止境的。
周红按下暂停,轻轻揽住他的脖子和腰,把他放回桌子上,出假阳。
男人已经成为了蜜壶,柔顺地仰躺,小山般张开,仿佛等待分娩,后眯着眼,只留出一肉红色的细吐出情热的。他是任周红刀俎的鱼肉,散落的黑发黏成一缕一缕,双眼迷蒙,不知看向何。
“怎么不喝,凉了吧,我给你再盛一碗。”他突然说。
那副认真的神情无异更凸显此刻的放,长而激烈的高把他的声音折磨得孱弱而沙哑,吐出来的气都是的,周红感觉一粘稠的意顺着脊椎上爬至大脑。
红糖水般的乌鸡汤点缀黄岐红枣和枸杞,醇香郁,有些凉了。
“好喝。”周红说。
有药味,不是毒药,不是迷药,是当归、地黄、甘草、参之类的东西,之前在广东也能蹭到这种汤,不过更多时候,她只是黑着眼圈,恹恹地打哈欠,关上电脑,到附近的汕粥馆,吃到凌晨然后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