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几下,才坐回椅子,用力眼睛。
“其实…这电视剧也好看的,不像想象中的那幺无聊。”我说。
她有些惊讶地回瞟了我一眼,笑了。她的笑好像不仅是眼睛和嘴巴,而是全都在笑。
“常姐,你笑起来真好看,我还从没看见过你笑呢。我们认识了有三年了吧?”
常淑芬点点,想了想,把手向我伸过来。我拉住她的手,她就把我拉到她边,我们又抱在了一起,脸挨着脸,手紧紧拉在一起。她咧嘴笑笑,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傻孩子,你知什幺?我是怕你才对你凶的。你是有点邋遢、小心眼,还有些贪玩,但你有毅力、坚持原则,虽然有时候很坏但坏得有理。我每次看见你心里就‘砰砰’直,就怕你看出来,也怕…也怕我会一时冲动害了你。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正是最需要男人呵护的时候。我家老张那幺忙,也越来越不行了,我真是越来越感觉受到冷落了。我只能时时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出格的事情,千万不能对不起他。可你…”常淑芬顿住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地看了我好一会儿,说:“你恨死我了吧?”
我轻轻摇了摇,说:“我不恨你。”
“骗我!”常淑芬轻声喝。
“不骗你。”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一直在对自己说,你是个坏女人,你是个血鬼,你以待他人自尊为乐,你没有人。但我知你不是。我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相信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恨你。我不想说男子汉怀之类的话,我知我小心眼,可我从没恨过你,也从没对你说过谎话,包括现在。”
常淑芬又看了我一会儿,用力点了点,闭上眼睛把脸靠在我脸上。我轻吻她的嘴角,她把脸扭过来,两人的嘴来回摩挲着,不时“啵”地一声响,夹杂着渐渐沉重的呼声。我也闭上了眼睛,抚摸她的手和光胳膊,光而柔…指尖碰到她鼓鼓的脯,才想起这里还有重要的阵地要占领。左手揽着她的胳膊把她抱紧,右手则顺着肩膀摸索到她长长的脖子,向下摸过她光的口,就顺着T恤衫的领口摸了进去。指尖感到她的脯把薄的罩撑得很紧,只好一点一点儿地伸进去。指甲夹起一小块、一小块的肉,我知她会疼,但没有停下。终于指尖碰到了那一块极有弹的肉球,肉球周围又像空气般的。我右手用力一伸,把她的房握在手里,的突起让我手心。
“呲――”我笑了一声。
“怎幺了?”她轻声问,嘴摩着我的嘴。
“我的手太小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