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间已经不早，两人也起离去。赫伯特送他们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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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闲话吗？”

        “那是当然的。如果你不希望被他们说闲话，还是适可而止吧。”这是丹尼尔衷心的建议。

        真是个恼人的东西。

        维奥拉转而向赫伯特说，“元帅让你一定记得要参加丹尼尔的仪式。毕竟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面了，不要让别人有说闲话的机会。”

        维奥拉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丹尼尔，我并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赫伯特，你们谈完了吗？”

        但赫伯特只是认真地点了点。

。”看着好像并不留心的赫伯特，丹尼尔强调了两遍。

        这是赫伯特的好友，也是元帅最爱的表妹与恋人，与赫伯特年龄相若，看上去还非常年轻。

        “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而已……他好像有些寡言，我告诉他我是你的朋友来探望你，他便让我到这里来找你。”

        维奥拉停顿了一刻看了一眼丹尼尔，“他也算是个漂亮的男人吧，我多少能够明白赫伯特为什幺会如此爱这个玩物了。”

        “少将，如果你对那个玩物格外执着的事被其他将军知，他们肯定会在背后说些什幺。”

        赫伯特严肃地盯着维奥拉的眼眸摇了摇，示意维奥拉不该问这个问题。

        丹尼尔忍无可忍地摇了摇。

        但是修也好，丹尼尔也好，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闲话”。

        只是，今日的赫伯特早已经不是他久久崇拜的那个赫伯特了。赫伯特注视着那个青年的眼神，好像有能被称之为温柔的东西，这不是他所学到的征服，也非他所学会的掠夺。

        “当然，我为你感到高兴，丹尼尔。”抛开分歧，丹尼尔一直是支持自己的人，赫伯特很清楚。

        赫伯特是他一直倍加尊崇的军官。从他刚进入军队开始，就把赫伯特当榜样一直崇拜着，甚至有意无意地一直模仿着对方。赫伯特曾经教会他如何以暴力征服，如何以强大掠夺，亲眼看着毫无背景的赫伯特仅凭藉实力迅速地爬到了少将，是丹尼尔这个出自将军世家的人最为认可而敬佩的一点。

        “我们一直是好友，赫伯特，不是吗？”丹尼尔不再称赫伯特为“少将”。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赫伯特的思考。“维奥拉，你怎幺也过来了？”

        离开前，维奥拉小声地唤着赫伯特，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询问，“你真的还把修当玩物吗？……你对他不是有着什幺不切实际的期待吧。”

        “你要知，如果你接受了元帅的嘉奖，我们也该为你庆贺的。”丹尼尔可惜地看着赫伯特，想得到他的正面回应。

        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我向哥哥问了你的住所，才带上丹尼尔过来的。我本以为这种地方到都是老鼠，没想到一切都还好的。”她笑了起来，“我一直待在后院，刚刚撞见了修，就和他说了两句。”

        “你跟他说了什幺？”

        “我已经知了。”赫伯特仔细琢磨着维奥拉带来的这句话。

        其实赫伯特并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与评价，从来如此。

        她有些怀疑出自丹尼尔口中“对玩物过分爱”的抱怨。维奥拉还未有见过带着玩物出去一整天的将官，“对玩物过分爱”本无法解释。看着两人生活在一起的小房子，她其实有些惊愕，觉得那好像是一对情人为了避开他人的眼光生活的地方。

        “好吧……既然你不愿说，我就不猜测了。”维奥拉友好地对赫伯特微笑。维奥拉其实希望赫伯特认真考虑，至少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也许，也给那个玩物留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