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亲耳听到他人以那份关係羞辱修,亲眼看到修变得面如死灰,才真切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和那份关係究竟会给修带来多大的难堪。
可惜不是所有事情开口便能圆满,两人从未心意相通,这样的告白并无意义。赫伯特犹豫一阵,还是放弃了。
赫伯特这时才不甘地慢慢放下手枪,望着男子魂飞魄散地逃离。
“我们也许该走了。开枪会有人过来的。”修小声地说,连看赫伯特的勇气都没有。
“砰”的一声,男子突然受到重击轰然倒下。
“不……我没有。”被对方直接看到面容,修脸色煞白,伸手想要夺回雨伞,但对方却丢向了一边。
他并没有平静下来,此刻落荒而逃,犹如惊弓之鸟,觉得连路人的窃窃私语都好像在谈论自己。
可突然手中的伞却被夺去了,倾盆的大雨直接落在了他的上。
在男子反应过来之前,赫伯特就已经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对準了他。
他转而伸手抚摸修被雨水打的脸庞,才终于对上了那双不安的瞳眸。
修拾起地上的两把伞,将一把递给赫伯特,而将另一把撑开低低地遮住了自己的容貌,害怕被人认出。
男子转而眼神下地看着开始哆嗦的修,“其实每天被荒淫的军官用肉棒姦淫很爽吧,他们——”
自己这个施害者,虽然是个施害者,却也难过地不得了。
赫伯特不捨地收回手,“走吧。有人过来了。”
但这并不是修的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责怪修。与其说是因为陪修来这里使得为军官的自己受到酒鬼的贬低而生气,不如说是因为自己在边还让修受到酒鬼的羞辱而发怒。
那种,他不想提及的那份关係的尴尬,差点就被毫无保留地抖落出来。
他气得不轻,口急速起伏着,看着修受惊的表情才渐渐冷静下来,“我想让他永远闭嘴。”
当赫伯特向他伸出手的时候,修也害怕地闪开了。
赫伯特紧张地害怕。
“修?”他忍不住嗤笑,“你之前不是去给军官们当玩物了吗?”
“人们会说闲话。”
他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眼熟的人,肯定了刚才的自己并没有听错。
“用后面服侍那些人很辛苦吧?但是,听说也会有一大笔报酬。我现在穷得很,你要不要将你的钱,借给我?”
赫伯特看在眼里,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修置若罔闻,用伞挡住了对方的视线,也挡住了那即使在大雨中也扑鼻而来的重的酒味。
“对不起,少将。请你不要生气。对不起对不起……”修颤抖的声音令赫伯特双眉紧促,那种感觉,就好像错事的人是修一样。
但他情不自禁地低亲吻修的双,轻轻地一吻,告诉他此刻的自己并未生气。
“你还要替他求情吗?”赫伯特忍不住高声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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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近在咫尺的人,赫伯特突然迫切地想要吐自己的心意。
修吓得慌忙拉住赫伯特,“少将,不要。求求你不要。”
转,快步离开,而对方只抬远远看了一眼赫伯特,就不依不饶地跟上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