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一边拖着霍刀察看伤势,一边偷觑丁香浑水摸鱼把请婚折子入木箱,等大功告成,她退后几步,“算了,我待会叫个太医瞧瞧,你先忙。”
虞绯斜倚床边,大敞衣襟,出雪白窈窕的子,幽深的沟里和粉的阴阜上各印一枚红色印章,像把他的专属标记烙在上。
虞绯了口晕开的印章。她动了金印,怕他起疑,以防万一在上下各印两个,果然成功转移他的注意。
事毕他去洗澡,她从床褥下抽出请婚奏折,藏入贴肚兜里。
“伸一刀,缩也是一刀,边走边看,见机行事吧。”
“我不知怎么说……我总觉得,这事不是一张免死金牌能善后的……”丁香声音微微颤抖。
霍刀将要迈出东门槛时,她佯作捉猫,一下撞翻他手中箱子。
她决定碰瓷。
平日里下人瞧见太子亲卫,都是退避三舍,偏东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霍刀见箱中折子洒落,忙俯去捡。
虞绯吩咐丁香,时刻观察霍刀动向。
“不会撩拨男人,只想撩拨哥哥……”
“呜呜……”
。
虞绯推他腰。她像砧板上的鱼,被铁棒贯进最柔的地方,肆意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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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绯呻不止,双乱蹬,被他喂得小腹鼓胀。
第二日一大早,丁香来禀,霍刀抱着一个木箱从太子书房出来。
“哥哥好胀……”
虞绯何尝不怕,比起撮合他和杨芷婚事他知晓后的怒气,她更惧他发觉蛊失效后的残忍无情。
他看得双目灼热,心中起火,这火一路摧拉枯朽焚灭理智,他上床满了她。
离目标仅剩一步,如何将折子交给皇帝是个问题。
虞绯呆久东,知那箱子是呈到御前的奏折。
“你不就想我这样……”
他掐住她下颌,定定注视她迷乱的脸,“虞绯,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撩拨男人。”
霍刀复捧木箱愈行愈远。
“啊……啊啊……”
霍刀命后人去捡,丁香赶紧帮忙。
“我不是有免死金牌。”虞绯竭力镇定。
本想掺在他书案的一堆本子里,怕他呈交圣上前检查,只好先行带走,再伺机而动。
景苍吻她前红印,压着阴阜,奋力抽插。
“啊……霍刀你帮我看看,我胳膊是不是骨折了。”虞绯抚着右臂抽气叫嚷。
“小姐,如果事发,太子知了怎么办?”丁香有些担忧。